柳雲卯冇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既然你們這麼有空且順道,那就一起吧。我現在要去地裡頭,冇空陪你們這些大爺,兩個時候後見。”
隻見那竹筒已經翻開,有水狀的東西在內裡,水裡頭彷彿另有黑乎乎的東西。
“劉福媳婦,你的水壺另有水不?從速給劉福喝下。”
“劉福媳婦......”
“既然是報恩,哪有仇人在忙,我們卻閒坐的份?”司空溯毅跟著柳雲卯站起家,走在她身後對著暗一叮嚀道:“走,我們也去地裡頭。”
“劉福媳婦,你從速給你家男人解開領口的衣裳給他透透氣。”
劉福媳婦瞅了瞅柳雲卯,急的眼睛已經紅了。她一聽是能解暑的,也不看看竹筒內裡裝的到底是甚麼,當即接過竹筒就往自家男人嘴裡灌。
劉福彷彿是渴極了。那竹筒裡的涼粉糖水方纔觸碰到他的唇,他就本能地伸開嘴,咕嚕咕嚕地喝著糖水。到最後,他竟然還能張大嘴將一小塊一小塊的涼粉給吞了下去。要不是柳雲卯確認此人還冇有完整醒過來,她都要覺得此人是騙她的糖水喝的。
劉福媳婦一雙眼睛帶著驚駭、擔憂、氣憤,轉頭瞪著柳雲卯:“柳女人,我們家劉福和你無冤無仇,你如何就給他喝......喝這些......,你是要我家劉福的命嗎?”她一時說不出這黑乎乎的東西,氣得站起家,一巴掌直直朝著柳雲卯號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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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路過的好幾個年青男人,當即利索的將已經暈倒在地的劉福扛起來,健步如飛般抬去比來的樹蔭底下。
張二媳婦慢吞吞地走出十來二十米間隔,還是冇有聽到跟過來的那些腳步聲,恨得一頓腳,快步往家裡跑去。哼,柳雲卯,咋們走著瞧!
“你說的也有事理。”劉家媳婦點點頭,瞧著已經走出十多米的張二媳婦,老誠懇實返來聽村長說的收買事件。待會她可要拿明天剛摘的涼粉草過來賣,趁便遵循村長說的,把涼粉草的根種到自家院子或菜地裡頭。
柳雲卯將幾個碗洗出來,擦擦手看著還冇走的主仆二人:“你們如何還不走?要在這裡賴到甚麼時候?”
“此話當真?”
“如何就不需求呢?”司空溯毅笑眯眯道,“比如待會你收完了涼粉草,我們便能夠幫你運到縣城裡。”
之前老是跟著張二媳婦的劉家媳婦,瞧著就要跟上去,卻被自家男人給攔住了:“你今後少跟著她。”
司空溯毅吃飽喝足,對勁地舔舔唇角。這涼粉真好吃!
她們這幾個村媳婦,要不是有張二媳婦帶著,哪有這麼輕鬆的日子可過。更首要的是,她們還能沾點張二媳婦的光,不被村裡其他媳婦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