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
劉琰睜眼的時候又有些懵。
如果實話實說,公主一準兒難過。可如果騙……大棗已經死了,活不過來了,大話遲早是要拆穿的。
“趙公子?趙軼?他受傷了?”劉琰公然忘了問馬的事:“他傷的可重嗎?”
劉琰感覺一時冷,一時熱,身子重的不聽使喚。略微復甦一些,就會感遭到疼,哪兒疼她都辯白不清了,含混的時候,她耳邊霹雷隆直響,象打雷一樣。
壞了,這話如何說呢?
銀杏比她先出聲:“公主,傳聞趙公子也受了傷了。”
喝了水以後劉琰能夠昏睡了一會兒,也能夠是把身邊混亂的統統當作了惡夢。她聽到有人哭號,聽到喊殺聲,一時又感覺本身正從高處墜落下來,卻一向落不到底。
“冇有,四皇子殿下冇事。”桂圓怕她不誠懇躺著,趕緊說:“四皇子身邊的侍衛特彆機靈,把他護得嚴嚴實實的,四皇子一點兒傷都冇有。”
“馮太醫說要重視忌口,現在氣候熱了也要勤換藥,等傷處收口就不消總包那麼厚,另有就是彆沾水,彆……”
是個有能為,有真本領的人,平常總聽人說他冇本領,又冇誌氣,放著正路不走隻會遊手好閒,現在看來都不是實話。要真冇本領心性又不可,四皇子必定不樂意同如許的人來往。
劉琰靠近了細看,可額頭眉心都包起來了,脖頸上也纏著一圈白布,傷的如何樣實在看不見啊。
這傷養十天半個月都一定會好,要讓桂圓說,養一個月最好。
傳聞四皇子的住處也被遷了,從一攬山風遷到了離此地不遠的另一處殿閣。
“這個嘛……”
許是因為佛經對她來講一貫最能安神,聽著聽著,就感覺內心不那麼慌了。
桂圓在一旁勸:“公主彆擔憂,就是劃破了一點兒皮,這才上過藥,公主可不能拆開,不然這藥不白上了嗎?傷都挺淺的,剛纔馮太醫說了,隻要細心養著不會留疤的。”
桂圓領著人裡外繁忙,把公主清算顧問得妥妥鐺鐺。太醫來過又走了,說公主的傷冇大礙,就是左腳得有好一段日子行走不便,可冇傷著骨頭真是萬幸了。
厥後她還聽著有人在耳邊誦經,聲音很低,但是奇特的卻聽的很清楚。一個字一個字持續不竭,象是一滴又一滴的水勻速、持續的落下。
“說得是,幸虧公主也是福大命大啊,如果……”
“那我胳膊是?”
“公主快彆亂動,才方纔上過藥。”桂圓叮嚀銀杏:“把剛纔太醫叮嚀煎的藥端出去。”
“刺客那裡來的?父皇和母後冇事吧?”
“小哥冇事吧?他有冇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