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這會兒有甚麼差事?”
“隻是啊,有的時候,一味坦白並不是為了對方著想。”閔宏顛末、見過的事情多了,兄弟相殘算得了甚麼?這座皇宮建成也有幾百年,已經換了好幾任仆人了,在這宮裡產生過太多詭計算計,甚麼事兒都不算新奇。
不過宮裡又要辦喪事,那就又有得忙了,天然,緊跟著來的犒賞也少不了。
“這事兒……還是先反麵皇後孃娘說?”
這事兒隻是三公主本身表了個態,皇上、皇後還冇正式下旨,如何能從她口中說出去?
要不然取至公主二公主的嫁奩票據來做甚麼用?天然是要參照前頭兩位公主的例,給三公主也購置嫁奩啊。
後一句話閔宏冇說,想來英羅能夠明白。
她粗心了,剛纔差點兒脫口就把三公主定下來的事情說出口。
“英羅女人言重了,女人請坐下。”閔宏語重心長:“女人服侍娘娘這幾年,能夠說是忠心不二,到處妥貼。有娘娘冇想到的,女人替娘娘想到了。有娘娘做不到的,女人也能想著替娘娘描補全麵一二,這本是功德。”
“英羅女人,我們都是娘孃的人,天然都盼著娘娘好。我呢,比你多活了十幾二十年,說句大話,都能當得你叫一聲叔了,有些事兒啊,如何也看得比你明白些。”他話說得慎重,英羅起家行了一禮:“還請閔公公教我。”
英羅冇有插話。
更不要超出奴婢的本分。
“公公說得是。”
查不查得出來是一回事,查出來的成果多數不會讓人舒心。萬一真是手足相殘,這事兒回稟給娘娘,都是她的親生骨肉,她得有多悲傷?
閔宏趕緊放鬆了語氣,安撫了她一句:“天然,女人不是那等企圖挾持主子,欺上瞞下的人,這一點兒娘娘也明白,不然這宜蘭殿掌事大權你也拿不到,娘娘刻薄但是並不胡塗。你事事以娘娘為重,纔會想著臨時不回稟這件事,不讓娘娘費心,更怕事情查清楚以後,成果反而讓娘娘悲傷,是不是?”
這事兒他們當然也不會四周去胡說,那種一驚一乍張狂陋劣的人,在宜蘭殿可待不長,上頭閔公公、楊公公、周公公他們幾個可都不是茹素的,那些管束的手腕讓人想起來就頭皮直髮麻。
平時她也不會犯如許的錯,可明天精力實在太不好了。
兩個小寺人齊聲應是,此中一個笑著問:“英羅姑姑,但是三公主的婚事要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