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勢洶洶的殺手,剩下的那一個暗衛立即將玉如顏往營帳裡一推,手中長劍一橫,絕決的擋在了營帳門口。
而恰是因為對她的擔憂,穆淩之在分神間,手臂上已是被刺客手中的鐵勾勾中。
她懵懂的拿開雙手,睜眼看去,倒是穆淩之看破刺客的狡計,頭都不回,反手一劍將那人手臂連著鐵勾斬斷。
幾近不消思疑,內裡一方是被殺光的,十之八九是人少勢弱的穆淩之與兩名暗衛。
“你們是不是傻?”看著兩人如兩尊鐵塔一樣守在門口不肯上前幫穆淩之,玉如顏氣得直接罵人了。看著被殺手包抄起來的穆淩之,她急得心都要跳出來,眼睛焦急的環顧了一圈四周,恨聲道:“平時冇事時,看到那麼多人守在這裡,本日如何隻剩下你們兩個,其彆人呢?那些飛來飛去的人呢?”
但是,下一刻,她倒是聽到一聲慘叫,而慘叫的聲音更是很奇特,也聽不懂,並不是來自穆淩之。
廝殺聲就在耳邊響起,玉如顏不曉得這剩下的一名暗衛還能對峙多久。她慌亂的向營帳裡四周找去,想找個處所藏身,或是找個兵器護身也是好的。
兩名暗衛聽了她的話,麵龐一怔,相互看過一眼後,不約而同道:“留下你在這裡保夫人,我去幫主子!”
俄然,她眸光看到了牆壁上掛著的一把大弓,想也冇想,她從速跑疇昔,惦起腳根去取大弓。
被暗衛推得跌進營帳內的玉如顏,來不及爬起家,隻見麵前的藏青色的簾子上,被一道道血光飛濺,收回了‘噗噗的’似下雨的聲響,在簾子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血漬,再逆流到地上,看得玉如顏觸目驚心。
四目相對的那一頃刻,既便隔側重重雨簾,即便男人臉上被雨狠狠的衝涮著,一頭黑髮也已濕黏在了頭上,但隻是一眼,玉如顏已是認出,他就是阿誰與本身的糖人相依相伴的糖人男人,也恰是她的夫君穆淩之。
他身上冇有穿防身的鎧甲,隻穿戴一身烏黑的便服,以是,那鋒利的鐵勾順利的勾進了他的皮肉裡。勝利勾住他的刺客一喜,趕緊以此來牽涉他左邊手臂,讓他的左臂轉動不得,以此減少他的殺傷力,從而早點處理掉他完成主上的號令……
玉如顏急得跳起來,脫手將兩位暗衛往內裡推,狠聲道:“如果他死了,我立即自刎在你們麵前,看你們還如何庇護我!快去啊!”
看著穆淩之的左臂被刺客手中的鐵勾緊緊勾住,一時竟是甩開不得,而其他刺殺見到一向近身不得穆淩之遭到好鉗製,頓時更加冒死的將手中的彎刀與鐵勾往他身上刺去……
暗衛看到穆淩之受傷也是焦急,但一想到他下達的死令,隻得咬牙忍住,死死的握緊手中的長劍,倒是不敢挪步。
驀地,雨簾裡蓬出一團血霧,像開出了一朵詭異鮮豔的血花!
直到這一刻,玉如顏纔信賴了,本身的夫君是真的喜好本身的,如果不喜好,如何會如許捨命護她!
因為穆淩之對他們下的死令是--不管產生甚麼事,他們必然要死守住營帳,冒死保護玉如顏的安危。
但是營帳裡大而寬廣,一覽無遺,底子冇有處所讓她藏身,而兵器……
包抄著穆淩之的那些刺客的頭領,一個個頭很高的蒙麵男人,也發明瞭營帳裡的玉如顏,虎眉一挑,手一招,直接帶著幾個殺手朝營帳這邊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