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長帝姬府,碰到了帝姬的另一名郎君,那位郎君的眼尾處,正恰好長了一顆鮮紅的硃砂痣。你說……這到底是偶合呢……還是……?”
“有的人?誰啊?”荊彥挑了挑眉,正都雅到公儀音傻笑的模樣,雙掌在她麵前一拍,“無憂,你如何一向傻笑,難不成要去長帝姬府,你也非常衝動?”
公儀音還沉浸在這個石破天驚的動靜中,一時冇反應過來,肩上便受了荊彥這大大咧咧的一拍,頓時一陣疼痛傳來。她咧一咧嘴,抬手揉著肩膀,高低活動了一番。
公儀音瞪他一眼,回身往外走。
二更奉上~
“無憂,你說清楚再走啊……!”身後傳來荊彥的大呼。
隻是心中一陣哀嚎,又要去長帝姬府?她比來絕對跟長帝姬府犯衝,昨日剛去過,明天又要去?!照這類頻次下去,她的身份遲早會透露!
“籌辦甚麼?”荊彥聽著他們跟打啞謎似的,獵奇心又冒了出來。
他一愣,轉頭看一眼出聲的秦默。他的神采還是涼淡安靜,荊彥卻從他流光波瀾的眼中,看出一絲叫他從速閉嘴的意味。
他這話,話糙理不糙。
“昨日,我和九郎去了趟長帝姬府。”被荊彥這麼一打岔,公儀音震驚的情感已平複很多,開口道。
“九郎,我們是不是要去趟長帝姬府?”荊彥道,眼中隱有雀躍之色,“此次帶上我吧。傳聞長帝姬府豪華非常,乃至比皇宮還要都麗堂皇,也帶我去見地見地啊。”
荊彥點點頭。
公儀音強忍住想吐血的打動,叫她抹炭粉的是他,現在說醜的也是他!
她咬牙道,“那依九郎的意義是……?”
一聲輕咳傳來,荊彥喋喋不休的話語聲被打斷。
荊彥還在絮乾脆叨,公儀音和秦默卻沉默地望了對方一眼。秦默的眼中,有一種清空清澈的淨冽之色,微微閃動著顛簸的流光。
“殿下府中的郎君,北羽。”
“此次我會帶衙役一同前去,你扮作衙役混在此中吧。”
眼尾長著硃砂痣的人,好巧不巧,他們昨日就見到過一名。
盼望著,盼望著,上架的腳步近了~
他們陣仗不小,門口的保衛一瞧,一人出來通稟,一人迎了上來。等了半晌,很快有人出來請他們進府。
他話音落定,房中的氛圍彷彿有一刹時的呆滯。
“你想去,有的人還不想去呢。”秦默似笑非笑側臉看了一眼公儀音。
公儀音很快籌辦安妥,混在衙役步隊中,呂淳也被人壓著作為人證,一行人朝帝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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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彥跟在秦默前麵下了車,公儀音也從背麵的步隊中趕了上來。
“帝姬府的麵首?”荊彥脫口而出,“莫非是為了爭寵?”
秦默悄悄抬了視線,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呂淳,出聲叮嚀,“來人,將呂淳臨時關押在牢中,好生把守。”
公儀音語聲一滯,有種無語望天的打動。她無法地看一眼荊彥,“荊兄……你這話,說得可真夠直白的。”
荊彥對著呂淳說了一會,終究感覺有些不對勁了,轉頭看一眼秦默和公儀音,麵帶猜疑道,“九郎,你是不是想到了甚麼?”
公儀音隻當冇聽出他話中的深意,一味裝胡塗地笑。
北羽的確有懷疑殛斃溫良禹,隻是不知,長帝姬在這此中,又扮演瞭如何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