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咋不上天呢_第2章 姐妹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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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姓,哎,說來是光榮,實際裡又何嘗不是一根刺。

她這不是第一次見到長樂了,之前也曾偷偷見過幾次,都是隔著些人,遠遠地望上幾眼。

要不是戲得演下去,她本身還是配角,長樂都想拍巴掌鼓掌預備瓜子茶水了,這互動天雷狗血,感天動地啊。

秦珊自知這個事理,隻能臨時把這些委曲壓一壓,她也不想吃力心機謀來的姻緣,最後隻要個空皮郛——換句話說,柳承熙若不是柳國公府的嫡子,有能夠持續柳國公府,她纔沒表情和柳承熙演男歡女愛的纏綿戲呢。

長樂不慌不忙拿眼掃了室內一圈,身邊跟著的小丫頭立即體味主子意義,搬來一把椅子,擺在與床正對的處所。

死是最好的擺脫,讓渣人們有盼頭地活著又被一次次打壓,才成心機呢。

蕭華長公主清算人的手腕,給裁春留下太多暗影了。

她不緩不慢地瞟了秦珊一眼,這個宿世傳聞是柳承熙真愛的女人,在柳承熙內心的分量也不過如此,本身不過是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便能夠試出真假。

“這位女人要來府裡做牛做馬、做貓做狗,柳郎,你如何看?”

被她捉女乾在床,明顯能夠躲到柳承熙的身後做垂淚小白花,竟擋身而出,這是拿本身太當回事了,還是拿她太不當回事了呢?

隻聽人說她這個姐姐是個草包,空有一副絕世的邊幅,實在胸無點墨亦無城賦。她更是聽過她那祖母拉著她的手,狠狠地罵她阿誰姐姐‘野種、不得好死’。

富昌候的爵位從□□建國至今,也傳了五代了,現在傳到她父親這裡,怕是要……傳給她這個外姓人了。

裁春嚇得跪在地上,她纔不管秦珊如何看她,不過是內裡的野女人。她也冇天真到覺得柳公子隻對她一個討情啊愛的話的。

前一世,上半生她傻白甜到死,下半生她活得慘不忍睹。這一世,她醒來那幾天,也細細地盤算過。

長樂心底冰冷,重生有一段日子了,她也冇有暖過來。還彷彿死了般的冰冷冷的,她也是見過天國忘川、差一點趟了三途河的。以是,就算她想斂目做出疇前那副溫和嬌婉的模樣,眸子裡的冷意,老是退不掉的。

隻是她和柳公子這事,絕不好現在就暴露來,這不是……這不是打郡主的臉嗎?

這或許就是她祖母不甘心的處所吧。說甚麼也要折騰死她,在讓她的父親能夠過繼個富昌候府的後代,她的那些堂兄堂弟們。

秦珊被長樂那眸子裡的冷意盯得心下發虛。長樂應當是不熟諳她的,但她倒是熟諳長樂的。

秦珊從記事起就曉得長樂與她是同一個父親的,她母親秦氏冇少與她說過,她的父親是富昌候,她應當是候府蜜斯,卻因為江長樂的母親蕭華長公主,她和她母親隻能縮居一角,對外不敢提及,連著她被偷偷帶回富昌候府時,也是頂著富昌候弟弟楊寧澤外室名頭才行的。

長樂話裡隻提其母蕭華長公主,而半字未提其父富昌候,秦珊如果明白就不該再討她嫌,她母是公主她父是駙馬,若她母隻要她一個,那她父也必須隻要她一個,這是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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