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怨我,扳連了諸位兄台,趙某自當賠罪。”趙聿明麵色陰沉端起一杯烈酒抬頭憤然一飲而儘。
鴻雁樓,暖風閣。
“褚兄氣度豁達,實在是非普通人所能及!”
......
“褚兄和王兄如此待我,實在是令聿明心中忸捏,這賠罪之酒,鄙人先乾爲敬。”
“這是天然。”三人會心而笑,褚章持續道:“不過這事聿明白實是要破鈔些許銀兩,並且為兄另有一不太君子的設法。”
“哼!”褚章冷哼一聲,“那又如何,顏公桃李滿天下,難不成個個都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的棟梁之才?不過就是一首剛好韻律精美的工詞,不必將其高估得過於文采斐然。即使我們幾人不如他,但這偌大的揚州城莫非還冇有能夠力挫其鋒芒之人?嘿嘿,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我們隻要找個才學更高的人將其熱誠一番便天然能解了這胸中的鬱結之氣。”
“褚兄心機敏捷,實乃高見高見!”
才子與才子呐。
“啊,鄙人曉得他是誰了,莫不是當初被稱為‘淮左俊彥’的秦家嫡子,秦遊,秦九鯉!”
“這倒是個好體例。”趙聿明提起幾分精力接道:“莫不是李叔癢、楚平淵、張佐或者席甫等人此中之一,現在這四人可謂是我們揚州城公認的四大才子,便是在全部江南道也很馳名譽,褚兄但是與這此中或人有些友情?”
“哦,此人是誰?我倒是未曾聽聞過。”趙聿明驚奇道。
“如此甚好!”趙聿明頓時髦沖沖道:“那擇日便勞煩褚兄請九鯉兄出來一聚,這籌辦宴會之事就包在聿明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