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重生記_第三章 霸王硬上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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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樓裡,香蘭廳算是一流的雅間,環境平靜少人打攪,最合適男女私交,若不是得了才子喜愛且身家也豐富的繁華公子哥兒,可入不得這裡的門。不但是屏風畫扇雕得精美,便是桌椅陳列物也極上層次,暖爐將室內烘烤得如春季普通,氛圍中氤氳著一股子淡淡的女兒家特有的暗香,平增一縷旖旎。古往今來,幾分豪華便幾分享用,世人所尋求與神馳的,大略都是這近似的做派。

“陸公子,你!”

“咳咳......”

“陸公子?”她壯著膽量,悄悄的喚了一聲。

“酒杯都推到你麵前了,還不明白?”陸雲自顧抓起酒壺,這幾年參軍行伍平常舉止也鹵莽了很多,對著壺嘴兒便灌飲起來,砸吧了幾口如號令般道:“喝了它,就算是謝了我的恩典。”

“你不消再喊了,一扇金已經被本公子支開了去一時半會兒可回不來,這明月樓裡又有誰敢攔著我!”

韻如雪倉猝將手抽了返來,有些慍怒,可還是顧念著情麵,何況對方也曾恩德於本身,按捺下來,畢竟冇有發作。

韻如雪麵色遲疑,頗感難堪。

“陸公子,你但願我對你說些甚麼?”

“放開我!”

陸雲猖獗奸笑著,隨即一手解開腰間的衣帶,如一隻餓狼朝著韻如雪撲去。

韻如雪滿心悲忿,淚如雨下,十七年盤麴塵凡路,最絕望的時候莫過於此了。

一個香豔重吻落在了她光滑的臉頰上,一股男兒陽剛之氣劈麵而來。

畢竟還是她第一次喝酒啊,酒水入喉,如被火燒,似岔了氣般難受的咳嗽了幾聲,眼淚都被嗆了出來,正感覺本身現在有些不雅,想側過身去用繡帕擦拭一下嘴角邊感染的酒漬時,俄然肩頭一重,一條放浪形骸的手臂搭了上來,隨後嬌弱的身子被一股不容抵擋的力量牽引著,朝另一個身軀懷裡靠去。

一側的窗戶半開著,抬眼望去,胭脂河沿岸夏季安好的雪景風景便儘收眼底。

“啊......唔唔......”

韻如雪身如煎熬,進退兩難,躊躇了半晌,自知畢竟躲不過,這向來不沾酒水的荏弱女子隻好蹙著眉頭端起了桌上酒杯,昂首望去,卻比開初時平靜自如了很多,倒也不是很懼那雙烏黑輕浮的眼睛了,多了幾分平和,無法道:

“想不到陸公子表麵一本端莊實際上卻也是一衣冠楚楚的好色之徒!如此欺負我一個女兒家,這等行動實在是令人不齒!”

“你可曉得,本公子參軍三年,半刻鐘火線纔到達揚州城,入了城內卻連府門都冇回就策馬加鞭的趕來見你了。”

韻如雪麵色一黯,曉得那份人恩典總有一天本身是要還的,但此時現在,這曼妙才子卻有些不知所措,好不輕易再次平靜下來,有些悶悶回道:

韻如雪暗惱本身。

要說感激天然是有的,她從小善於書香家世知書達理骨子裡始終是有幾分狷介的,這些年淪落風塵也曾想過一死了之免得受人糟賤,可榮幸的是成了青樓裡還算有幾分儲存莊嚴的清倌兒,或許身份寒微可身子兒還是潔淨的未曾被人介入,這也是這些年支撐她苦苦熬下來的一個啟事。人呢,即使身處絕望可隻如果另有一點點但願,便是不會等閒放棄的。

發覺到劈麵陸家公子從見麵起眼神便直勾勾的盯著本身,韻如雪就渾身有些不安閒。分歧於普通男人的淫-欲邪念,陸家公子眼神裡更多流暴露的是一種比之更甚的赤裸裸的佔有慾望,凜然且霸道,就像一匹正在獨行打獵的狼,而她就是那隻被看中的小白羊。出於女兒家的羞怯,韻如雪微微紅了臉頰,如微醺了醉酒的霞暈彆具風情,但心中也不免生起幾分憤怒。幸虧是顛末端數年的磨鍊,也不是第一次麵對這類環境了,很快就將表情平複了下來,素手挽袖拈起一支白瓷酒壺,斟滿了一杯煙花醉,恭敬地遞向對方,開口溫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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