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道:“本來如此,那二師兄呢?他也是用缺點練功麼?”龐明陽道:“是的,他的缺點是過於聰明,三心二意,喜動不喜靜,一心多用,練內家功必定有望,隻能以外功為主。徒弟為他自創了一套神功,名為‘鴛鴦戰法’,將兩套氣勢差異的刀法和劍法融為一體,最合適他一心多用的性子,右手快刀,左手慢劍,也隻要他才氣練。”南宮玉讚道:“徒弟真是短長。”龐明陽笑道:“我和你二師兄都是在用缺點補天,獨你是用長處補天,你的手指就是為練‘七巧靈指’而生的,想必練起來更加得心應手。同理長處也有能夠轉化為缺點,但願師弟你不要高傲驕傲,隻要對峙練功遲早會和我們一樣的,你要對徒弟有信心,更要對本身有信心。”南宮玉感激道:“多謝大師兄指教,小弟必然儘力。”龐明陽笑道:“好了,你歇一會兒,我乾活了。”龐明陽將剩下的船麵擦完後,帶著南宮玉去做午餐。
這幾日的旅途勞累和深山餬口令他一時忘懷了海瓊,此時借物思人,又將思路勾了起來,她還好麼?是不是已經嫁給了李君賢?幸運麼?若非已拜入了補天中間,他或許真會忍不住回京看看,但看看又能如何呢?人家已是狀元夫人,且用本身操心,看來真的此生緣分已了,隻望來世早結緣吧。
下午事少,南宮玉獨安閒穀中漫步,順著湖邊走到對岸,又向北走去,來到大山絕頂。隻見一條白龍般的瀑布被山壁間的七座水潭截成數段,水潭溢滿後如無數珠鏈般耷拉下來,注進下一座水潭,最後凝整合溪,彙入小湖。
沈俊道:“湖裡的魚不算多,種類卻很多,鱸魚,鯰魚,鯉魚,青魚都有,要釣三尾鱸魚談何輕易,隻能想體例了。”南宮玉道:“徒弟讓二師兄釣鱸魚應當是想磨鍊你的耐煩,就算真釣不上來也冇乾係的。”沈俊道:“你或許說得對,但那老頭不免要嘮叨一番,我甘心釣上三尾,落得耳根清淨。”南宮玉這才明白他並非不懂徒弟深意,而是恰好喜好對著乾,可見心中背叛。沈俊又道:“二十條蚯蚓都用完了,你再幫我挖幾條來,我要盯著魚線不能走開。”南宮玉應了一聲,又去挖了十條返來,這時另一側岩石上的一條魚線悄悄震驚了幾下,沈俊一個翻身跳了疇昔,細心盯著那條魚線,隻見它震驚減輕,明顯是魚想擺脫魚鉤,他叫了聲“保佑是鱸魚。”捏著魚線扯了返來,拎到岸上一看恰是尾大鱸魚,他大喜道:“好乖乖,運氣真不錯。”當下取下魚鉤,將魚扔進了盛滿水的木桶,又取過一條蚯蚓裝在鉤上,扣住鐵墜一甩,又筆挺的拋回湖裡。
南宮玉見瀑布邊上有座山丘,便走上頂端舉目四望,穀內風景儘收眼底,他觸景生情,即興吟了首《水調歌頭》,“繁華夢驚醒,人在老深山。尋求一世清閒,問道水閣前。朝看東昇之美,暮望西沉之色,夜靜自落拓。兩地賞一月,穩定是紅顏。練神功,壯我誌,換彼蒼。江山日下,豪傑橫劍在山顛。滾滾長江東去,瑟瑟蕭風西過,華影幾十年。雨中寄相思,來世早結緣。”
二人來到湖邊的大石上,沈俊拿起魚竿,將蚯蚓一一掛在魚鉤上。南宮玉這才發明魚竿上繫著五條魚線,每條魚線上掛著兩個魚鉤和一個鐵墜,看準下杆點後甩杆而出,用真氣將五條魚線抖得筆挺,向五個落點飛去,“噗通噗通”幾聲落入水裡。他將魚竿插進岩石的裂縫後,又用一樣的體例在十丈外甩杆下餌,如此一來就相稱於十條魚竿在同時垂釣,南宮玉也不得不平氣他的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