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遭到屋內有兩股氣味,一是蘇閒,另一個卻不像絕塵。
現在男人一身玄色長衫頂風而立,身形苗條,麵龐超脫,眉眼含笑,左手舉著托盤卻涓滴無損華麗氣質。
怪不得之前那麼殷勤替她搬酒,還非常熱忱地敬酒,乃至沐浴的水都提早備下了,竟是挖好坑等她本身往下跳呢。
蘇閒語帶慍怒,神采陰暗,這傢夥越來越冇法無天了!
錦瑟公子行跡成謎,來去如風般無聲無息,這麼多次會晤都未曾見過他的真容,現在卻呆在無錢門?他到底有何詭計?和蘇閒又是甚麼乾係?
……
此話一出,如巨石激起千層浪。
“你……”
安荼愣怔,這兩人莫非瞭解在先,絕塵纔是第三者?
夫人?二夫人?花雲歸怒從心起,肝火中燒,怒髮衝冠,怒到頂點。
烏髮用銀冠束起,蘭花玉簪斜插,麵龐不施粉黛卻勝似嬌花。眉如遠山,眸如晨星,瓊鼻輕點,唇瓣如櫻,好一派少年青狂意氣風發。
“你年紀尚輕,不必結婚那麼早,要不分了吧,師兄找更好的給你。”
……
這類感受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蘇閒才真真是勾魂妖孽!
聞言,花雲歸怒,忽而展顏一笑,如千萬桃花競相開放,素淨柔媚。
“你的夫人現在在哪?讓師兄見一麵,也好幫你把把關。”
“頓時就好,你去將鄭寧叫來,費事錦瑟公子稍等半晌。”
花雲歸內心龐大,蘇閒總給他一種飄忽不定的感受,彷彿下一刻便會成仙成仙乘風飛去。
不管是哪種,蘇閒倒是負心的一方!
蘇閒嘲笑一聲,語氣如臘月北風般冷冽,眼神似鋒利寶劍,“帶錦瑟公子去我的書房。”
“為何不說話了?默許啦?”花雲歸單手撐頭,萬分妖嬈地望著她,衣衿因蘇閒的磨蹭疏鬆開來,暴露白玉般的胸膛,精美的鎖骨溝壑較著,性感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