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往她的方向,待翻開輕紗站定,氣喘籲籲道:“夫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急甚麼?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漸漸說。”
“不知沈夫人前來所為何事?”容訪微微蹙眉,早上對方來過一次,現在又來,莫非不感覺頻繁麼。
聞言,王淵徑直拿過藥丸放入口中,吞下去後笑道:“我吃了,帶上孩兒我們走吧。”
“雨兒,我……我真的不能休了她,但我心中隻愛你,求你和我歸去好嗎?”王淵再次抱住她,死死不肯鬆開。
沈曇雨顧不得羞怯,下腹的墜痛將近將她扯破,感受五臟六腑都在移位變形,子宮口在不竭伸縮,彷彿有甚麼衝要出來,卻被停滯著,她現在隻能遵循對方的話做。
既然他不肯休棄郡主,那她今晚就狠狠刺激他!
她胸口憋悶,濃濃的怨氣積存,彷彿要炸開,常常想到本身的相公摟著彆的女人夜夜歡好,留她一人獨守空房,麵對無儘的空虛與孤單,心就變得絞痛,現在她隻剩下骨肉相連的孩子了,男人這類靠不住的東西隻配為玩物!
“雨兒,到底如何你才肯信我?”男人話中多了幾分哀告。
嘩啦~
王淵頓時沉默不語,郡主是皇室女子,代表皇室的嚴肅,又冇有犯七出之條,若隨便休棄會傷及皇家顏麵,萬一引發龍顏大怒,連累到全部神醫穀該如何?貳敬愛的女子和二人出世不久的孩子豈不是性命不保?何況師父也不會答應,他又如何能同意。
“難為相公還記得我,已經一月不足纔來看我,真是對妾身情深義重呢。”沈曇雨用力推開他,嘲笑連連。
從床頭摸出把小刀,沈曇雨扒開王淵的衣衫,在他胸口處幾次比劃,手高高舉起,即將捅進心臟時驀地愣住,刀刃又滑到男人的手腕和腳腕,始終未曾見血,暗道她公然還是心軟,下不去手,隻能在精力上折磨他了!
沈曇雨不慌不忙,將奶孃叫進屋內,抱起孩子讓她帶到另一個房間,叮嚀丫環道:“你去給我找幾根繩索來,要粗的那種,莫要胡說話,不然彆怪我不念多年主仆情分。”
丫環拿著繩索出去,沈曇雨和丫環合力將王淵拖到軟榻上,緊緊捆綁住他的手腳,待統統完成,叮囑道:“你去外間守著,我出去一趟,我返來之前不準任何人出去,若他半途醒了,要求你解開繩索,不要理睬便是,你不要忘了本身的主子是誰!”
蘇閒微微一笑,淡淡道:“取名字是孩子爹孃的事情,我不適合摻雜,你剛出產完身子受不得風,還是快些回屋去吧。”
沈曇雨由丫環攙扶,拖著日趨沉重的身子站在內裡,看著門被從內裡翻開,籌算說話,隻見男人手指放在唇畔,收回噓聲,低低道:“沈夫人請進,不過阿玉正在睡覺,說話要小聲些。”
容訪甚麼都冇有問,隻是牽著她的手,二人白衫交叉,墨發飛揚,如畫中走出的神仙,垂垂消逝在世人的視野中。
殊不知,王淵早已來了四五封信,不過卻被穀主扣下,未曾送到她手中。
王淵見她身材無恙,孩子也粉嫩安康,不由長鬆口氣,大步走去將女子摟進懷中,語氣衝動道:“雨兒,我來接你和孩子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