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愣,這是他第一次聽師父嘉獎彆人,看來師兄的傳人賽過他的很多。
見此,東方酌驚怒,扯住穀主的領口,惡狠狠道:“老匹夫,你用心引我們震驚陣法,就是為了讓妙手對於我們,如果阿閒有事,我第一個送你去死!”
竹林深深,男人將琴交給老者,似是對勁的點點頭,破天荒地誇獎道:“不錯,是好苗子。”
“這位大哥,叨教翁縣可有林子喚作無憂林?”容訪氣質暖和如水,帶有天然的靠近感,言語間令人晃如沐浴東風,心神皆為放鬆,極其合適探聽事情。
“不,不必,我吃點藥便能夠,不勞玉公子操心。”穀主語氣顫顫,點頭如撥浪鼓。
琴聲愈發激瀲,進犯的力度隨之加強,蘇閒內力不敷,簫音僅能勉強相抗,唇邊溢位鮮血,已受內傷。
蘇閒白他一眼,俄然在他臉頰一咬,留下淡淡的牙印,不緊不慢道:“蓋印打標記,我的人了,再說我可不以為能棄得了你。”
穀主盜汗淋漓,豆粒大的汗珠自額角滴落,烏黑眼瞳中倒映出的彷彿不是人類,而是陰曹地府的惡鬼,若非現在不能轉動,若非他受製於人,早就拔腿疾走而去,哪用在這看人神采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