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乏了,我想睡一會兒,好嗎?”慕容斂歌隻覺思路很亂,眼皮很重,看來本身是真的累了,說著,不由得閉上了雙眼。
“我在看你。”傅紀言不假思考地應道,身子也跟著坐到床邊上,更加目不轉睛地望著慕容斂歌。“斂歌,你曉得嗎?我上陣單挑柴路的時候,我表情是多麼不安,我好怕你有甚麼不測,但是怕甚麼來甚麼,你還是負傷而歸了。那一刻,我多麼但願本身能代替你,代替你出戰,代替你受傷,可惜我卻一無是處,就連幫手也幫不上忙……”說著,不由地吸了一下鼻祖,聲音帶著濃厚的鼻音,更帶著焦灼與歉意。
“你在看甚麼呢?”慕容斂歌見傅紀言倚在床頭,低著頭看她看得出神,心中俄然生出羞意,不由得問出聲來。
待閣老給慕容斂歌上好藥,用白布將慕容斂歌肩頭紮好,清算完東西,見傅紀言仍然一臉情癡地望著慕容斂歌,抱著慕容斂歌不肯放手。閣老站了起家,將藥箱單背上肩頭,用手抵了抵傅紀言,一臉無法地對傅紀言道:“這是傷藥,每日一次。”
傅紀言聽得心疼不已,隻似懂非懂點點頭,兩手彆離按住慕容斂歌的手臂,將她身材死死抵在懷中。
傅紀言橫抱著慕容斂歌回到靈川城中的房間裡,隨即叫身邊的小卒從速去差閣老過來。
閣老捋了捋髯毛,頓了頓:“已經無礙了,隻是人現在衰弱得很,你們晚些時候再來。”
傅紀言見慕容斂歌展開眼來,彷彿已經復甦,喜出望外道:“斂歌,你醒啦?”還未等慕容斂歌開口,傅紀言又問一句:“是不是渴了,要喝水?”
傅紀言將慕容斂歌謹慎翼翼地平放於床上,又將她身上沉重的胸甲與頭盔解下安排一旁。
說完,起家向房內的圓桌走去,用火摺子撲滅桌上的玉燈,將撲滅的玉燈執到床邊來,又從藥箱裡取出來一個鐵質鑷子,靠近燈火處,隻見鑷子被燒得通紅。
傅紀言見閣老這一係列行動,恍然知閣老要做甚麼,有些心驚肉跳,遂趕快問道:“閣老,有冇有麻藥啊?”這就跟取槍彈的場景一樣嘛,但是冇有麻藥,會痛死的。
傅紀言聞言趕快用力抓緊斂歌,不讓她身子亂搖擺。
閣老迷惑,這傅紀言如何不出去,又見傅紀言一副理所該當但在屋子中的模樣。心中恍然,如何說她也是郡主名義上的夫君,自是能夠在這裡了。何況她又是個女子,還能幫本身搭把手。隨即開口道:“郡馬爺,你過來將郡主扶起來。”
閣老揹著藥箱便轉頭分開,開口道:“外服七日必規複,不過你老是讓郡主這個姿式可倒黴於規複。”說罷,咳嗽幾聲,便開了門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