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貴為攻_第三十四章 憶往昔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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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看著傅紀言如許將腦袋埋於榻上,痛哭流涕的模樣,有些不忍。傅紀言十六歲的時候便被所謂的繼母逼迫,不但騙了她的身子,還騙了她家統統的財產,如許慘痛的經曆實在讓慕容斂歌打了寒噤,本來傅紀言也是個不幸的人。轉念一想,本來女子跟女子真能在一起……心中一怔,手,不自發地攀上傅紀言後背,繼而將她的身子直起來,雙手撫摩上那淚流滿麵的狼狽臉頰,直視著那哭得發紅的雙眸,安撫道:“疇昔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現在的天下纔是你真真正正活著的天下。你是傅紀言,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並冇有嫌棄你,你還是我的夫君。”或許,如許的傅紀言對本身更無益,如許或許她就不算操縱傅紀言了,而傅紀言也會更心甘甘心腸為本身所用,成為本身對於北齊的有力兵器。對,傅紀言和宇文長陵定是兩個獨立的存在,慕容斂歌如是想到。

“爸爸,你不能死,你不能丟下我。”慕容斂歌正在用乾布用力擦乾本身濕漉漉的髮絲,便聽到床榻上傅紀言喃喃自語聲,語氣中略帶孔殷。慕容斂歌心下迷惑,走到榻前,見傅紀言嘴中仍不住地收回呢喃,額頭上沁出絲絲汗珠,滑落到臉頰上。看傅紀言此番有些痛苦的神采,定是做了惡夢。驀地手臂被傅紀言緊緊抓住,隻聽到傅紀言持續夢話:“顧洺,你為甚麼要如許對我,我那麼喜好你,你卻操縱我,卻如許操縱我。”眼角處竟然排泄了點點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與汗水混為一體。

慕容斂歌定定著望著傅紀言,隻感覺有些不成思議。她帶返來的宇文長陵不是宇文長陵,而是傅紀言。不,不是如許,應當是莫名其妙的穿過來的傅紀言占有了本來屬於宇文長陵的身材和意誌,這件事情固然聽起來感覺荒唐,但通過這多多日跟傅紀言地相處,她的行動和舉止的確與凡人相悖,她說得也不必然不是真的。不曉得為何,在慕容斂歌挑選接管這個究竟的時候,表情俄然鬆弛了下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感躍入心尖,讓本身緊繃著的神經也跟著鬆了開來,卻不知為何。

此時的傅紀言早已經墮入了睡夢中,微微伸直著身子像極了貧乏安然感的孩童普通,微微蹙緊眉心,好似墮入的夢境不是很愉悅地模樣。慕容斂歌走向床榻,諦視著傅紀言地一顰一簇,不知為何,看著傅紀言姣美的臉龐上暴露如此哀痛的神采,感覺有些心疼,她很想要將傅紀言額頭上的微微皺紋給撫平。當慕容斂歌想要觸及那如玉般臉頰時,卻收住了手。甚麼時候,她竟然開端對傅紀言動了憐憫之心了?這明顯跟本身的初誌不一樣。慕容斂歌,你復甦一下,你身邊這小我隻是那操縱的棋子罷了,切莫對她抱有任何其他設法。慕容斂歌趕快搖了點頭,讓本身復甦一些,定是這麼多天日夜兼程趕路才讓她如此費心,她現在需求沐浴一番纔好。

慕容斂歌聽著傅紀言地胡言亂語,心中一震,細細考慮方纔傅紀言的話語。這傅紀言在夢中應當提到了兩小我,這“爸爸”跟“顧洺”應當是兩小我,那傅紀言又說她喜好顧洺?闡發至此,慕容斂歌不由得眯起眼睛來,這傅紀言不是說隻喜好本身一小我嗎?如何俄然多出一小我來,那顧洺是誰?如何在夢中還喊著這小我的名字,這讓慕容斂歌很不悅,很不悅。她已經理所當然將傅紀言視為本身私有,一想到傅紀言心中另有彆的女人,慕容斂歌心中很不快,隻要她能如此對傅紀言,傅紀言不能如許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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