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斂歌那裡受得了這般刺激,當舌尖碰觸到她的時候,有些慌亂地端住傅紀言的頭,“那邊……啊。”她完整被一絲絲巨浪淹冇,說不出話來。
兩隻香舌再一次像蛇普通的纏繞盤結在一起,你進我退,帶著些許情/欲的味道。傅紀言欣喜若狂,她此番行動不但冇有惹來斂歌的回絕,並且斂歌還迴應她了。刹時大腦不受節製般,左手從頸部摟住斂歌脖子,探出右手躍上斂歌胸前,手掌再攀上那胸前最岑嶺處停止。慕容斂歌睡時本隻著褻衣,卻不知何時,繫帶已經被揭開,隔著肚/兜的絲滑柔嫩的觸/感,傅紀言微微感遭到身下人那已經漸漸崛起的□□,不由得心中一陣鎮靜,進而更加用力。
桌上的香燭將要燃儘,那微小的火光若隱若現地撩民氣房。
是夜,慕容斂歌與眾位將軍籌議好回京事件後便回了屋子。
不知何時撥落身下人的褻衣,順著斂歌的鎖骨一起向下,手上行動不斷,撩開那覆著堅/挺的蓮花般肚兜,兩點挺/立的櫻/紅閃現於麵前,傅紀言俄然感受本身熱血上衝,斂歌的上半身在傅紀言的麵前展露無遺,如許的斂歌美的堵塞,那白淨的皮膚在暗夜中誘民氣魂,傅紀言彷彿鳥琢般俯身下去,悄悄含住那鮮紅的挺/立。
說完,便突然俯下身去,細碎的吻窸窸窣窣落在那人的眉心,繼而向下。雙唇微微翕張像是收回誘人的普通引誘著傅紀言的小舌去一探究竟,兩唇相觸,那種彷彿觸電普通的感受讓兩人隻感覺不由得心生熱忱,身材上的摩/挲,隻感覺讓周遭的熱烈的氣味更加濃烈起來,傅紀言和斂歌墮入不成自拔的深吻當中。
工緻的手指快速地剝/落了斂歌的褻褲,手指悄悄撫摩著那片已經有潺潺溪水流出的叢林,不軌跡地在那叢林裡開墾、在泥濘中摩/挲,唇持續流連在斂歌的胸前,久久不肯拜彆。
冇體例,她已經有些禁止不了本身了,自從抱著斂歌,她就如何也睡不著,一閉上眼睛就想起那晚兩人吻得如癡如醉的場景,故傅紀言很想再來一次。
望著傅紀言和順的目光,慕容斂歌心中也更加地溫和起來,夾緊傅紀言手指的雙腿漸漸鬆開,緩緩閉上眼睛,似是默許。
慕容斂歌哪能那麼輕易的入眠,她內心早就對傅紀言的話語想入非非了,如何能夠一時候就放鬆警戒。當傅紀言偷偷摸摸探進她發被窩中,不循分的手又緊緊將她圈在懷中,心中有些慌亂。這更考證了慕容斂歌先前的話,這傅紀言給她又放熱水又暖床的,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冇安美意。
“我已經幫你籌辦好熱水了,你能夠好好沐浴一番。”說著,傅紀言探頭瞥了一瞥屏風處,表示慕容斂歌。傅紀言心忖,斂歌如許勞累,必然要好好梳洗一番才氣解乏,大事上幫不了斂歌的忙,這平分內之事,她還是能夠替斂歌勞累的。
傅紀言本來想乖乖睡覺,但懷中軟玉溫香又讓她起了更多的旎想,不由想要觸碰枕邊人更多一點。傅紀言將本身腦袋緩緩貼嚮慕容斂歌的脖頸,在那人脖頸上攝取陣陣暗香,不由得使她心中一顫,想要攝取更多,因而將腦袋不住地往慕容斂歌的脖頸上蹭啊蹭、蹭啊蹭,不知何時本身的呼吸也變得短促起來,讓她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動。
沐浴一番後,著好潔淨的衣服,走到床前,看傅紀言早已經往床內移了去,留給她很大的空間出來,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慕容斂歌望著傅紀言那種有些邪魅的笑容,俄然有些底氣不敷,看傅紀言這類壞笑,總感覺要產生甚麼事情!竟然讓她一時候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