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貴為攻_第五十章 良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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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紀言本來想乖乖睡覺,但懷中軟玉溫香又讓她起了更多的旎想,不由想要觸碰枕邊人更多一點。傅紀言將本身腦袋緩緩貼嚮慕容斂歌的脖頸,在那人脖頸上攝取陣陣暗香,不由得使她心中一顫,想要攝取更多,因而將腦袋不住地往慕容斂歌的脖頸上蹭啊蹭、蹭啊蹭,不知何時本身的呼吸也變得短促起來,讓她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動。

以是,已經處於桃李韶華的慕容斂歌,再加上她幾次猜忌的性子,使她不得不幾次咀嚼傅紀言的話。這,籌辦好了沐浴水是甚麼意義?傅紀言已經好久冇如許獻殷勤了,俄然這般獻殷勤真讓慕容斂歌有些不適應。莫不是,她真的想?慕容斂歌羞憤一思,此人必定是不懷美意。哼!

是夜,慕容斂歌與眾位將軍籌議好回京事件後便回了屋子。

望著傅紀言和順的目光,慕容斂歌心中也更加地溫和起來,夾緊傅紀言手指的雙腿漸漸鬆開,緩緩閉上眼睛,似是默許。

“如何?”傅紀言不依不饒,她不明白了,為甚麼斂歌老是在氛圍很好的時候給他重頭一擊。傅紀言一臉蔫了地望嚮慕容斂歌。屋外白雪皚皚,反射的銀光暉映在屋子裡,使得她仍能看清楚慕容斂歌的臉上的神采。

慕容斂歌固然冇有推開傅紀言,也冇有展開眼睛,但是內心早已嚴峻萬分。她對傅紀言接下來要做的,有些獵奇又有些等候,不過明顯慕容斂歌不曉得是本身想多了。

思及此,傅紀言篤定般地微微昂首,吻上斂歌額尖,目光灼灼:“放心,有我在。”聲音帶著沙啞和引誘,傅紀言的臉在銀光的暉映下隻感覺更加的清俊起來,劍眉彎彎,薄薄的勾著絲絲壞笑的唇角說不出的魅惑民氣,慕容斂歌隻感覺看呆了,如許的傅紀言是未幾見的。因為她很少呆著一種瞻仰的姿勢看人,而現在不管是姿式上還是表情上都是一種瞻仰。

慕容斂歌固然未經人事,但總歸幾近雙十年紀,她們後燕,這個年紀的女子早已為夫家生兒育女,隻是她嫁人嫁的略微晚了一丟丟。

傅紀言見機會已到,將腦袋從慕容斂歌腿間抽離,緩緩地將本身的左手手指探入那幽深奧秘的泉口處,再一次俯身,帶著旖旎的唇熱切的親吻著斂歌的唇,舌尖死死勾住,膠葛不休。苗條的手指緩緩地探入那吞/吐著芳香的崇高之地,唇尖更賣力地勾起斂歌的陣陣*,來減緩她的嚴峻。

慕容斂歌見傅紀言躺在床上一見她便眉飛色舞,心中迷惑,猜疑地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等一下。”慕容斂歌俄然喝止一句,在微微燭光即將燃燒殆儘的屋子裡,顯得愈發清楚。

傅紀言悄悄吮吸著慕容斂歌的脖子,聽著斂歌又開端躍入耳間的旎/聲,有些鎮靜,更加賣力地將本技藝指挺/近那片源泉,帶出更多的溪/水……

一句“我信賴你”就比如千言萬語,慕容斂歌未答話,心中暖意泛動開來,有甚麼比如許體貼的話語更能感動聽心呢!本來不安的眼睛在看到傅紀言果斷的眼神後緩緩閉上,共同般的夾住傅紀言的腰身,感受著傅紀言的手指在她的身下進/進/出出,賣力地為她製造更多歡樂……

慕容斂歌聽傅紀言如許一說,心中格登一聲。不妙,不妙,這很不妙。傅紀言比來對她愈發的不循分起來,她偶然醒來的時候會發明,不知甚麼時候,傅紀言已經緊緊纏住她,那隻愈來愈不聽話的手竟然大膽地抓到本身的胸前。慕容斂歌這個時候總會氣憤地拍下傅紀言的手,可惜傅紀言墮入了本身編織的好夢中不能自拔,讓她感受不到心上人的不悅。慕容斂歌有些羞憤,不是說好了嗎,固然讓她過來睡,也要循分一點,畢竟傅紀言的傷還未好利索,如何此人竟然如許不聽話。另有更多、更多的讓她難以開口、難以在白日經驗傅紀言的事情,固然傅紀言都是在睡夢中,但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讓慕容斂歌不得不思疑,到底這傅紀言腦筋裡裝了甚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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