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看動手中的那一支七尾鳳釵,上頭的鳳凰正展翅翱翔,金子的成色好,模樣也特外逼真,迎著亮光熠熠生輝。
英王爺跳著要揍他,文二爺也不懼,拋棄外裳就蹦到了地上,“來呀,來呀,老子怕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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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嬸都病了,王叔另有表情出門會友?”阿九驚奇極了,“這心也未免也太大點了吧?”
阿九大蛇隨棍上,“王嬸疼我天然瞧著我好,您是不曉得,外頭恨著我的人可多了。遠的就不說了,就說英王叔吧,他可煩我了。”阿九順嘴就給他王叔上了眼藥。
“是,奴婢服從。”宮女雙手接過鳳釵,打量了德妃一眼,然後謹慎翼翼地把鳳釵插在她的發間,舉著鏡子道:“娘娘,好了,您瞧著位置可合適?”
“太後都往哪些宮送了?”她的手撫著鳳釵,心中遺憾如何就不是九尾的呢?但她曉得送到皇後那邊的必然是九尾的。
文二爺也是個混的,仗著祖上的功勞誰也不怕,固然曾經的武國公現在的文府已經落魄了,但耐不住文二爺是個混不吝的,這麼長的刀子往自個肚子上捅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俗話說的好,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文二爺就是個不要命的,再加上他也是功臣以後,連聖上都憐憫一二的,以是都城各家雖瞧不起他,卻也都捏著鼻子讓他三分。
英王妃年紀雖大了,但向來保養的好,身邊服侍的下人又細心,如何就病了呢?是被英王爺的不著調給氣的。
老管家陪著笑容,“九王爺這不是頭回登門嗎?老奴我這是歡暢的,歡暢的。”他特彆誇大是頭回登門,就彷彿上回在他們府上敲木魚硬從王爺手裡摳走一百多萬兩銀子的人不是阿九普通。
本覺得顛末這一回英王爺總該消停一段日子吧,可半個月都冇過呢,他又出了妖蛾子。
宮女又答:“回娘娘,奴婢探聽清楚了,說是九王爺親手畫的圖樣,給太後孃娘送了好幾匣子,太後孃娘感覺好,便挑出一些送給幾位娘娘。”
英王爺理虧,加上也被英王妃的彪悍勁給鎮住了,半天說不上話來,待英王妃回身要走他纔敢小聲地嘟囔,“你這老婆子說的是甚麼話?世子如何就不利了?英王府不是留給他了嗎?”
賢妃漫不經心腸把玩著七尾鳳釵,然後往台上一扔,道:“做工和款式倒是比內廷的都強上一些,今兒我就戴這支吧。”
可兒家英王爺就樂意往裡頭鑽,他不但承諾了,還當場就寫了納妾書,為了一隻鳥就把本身的親兒子給賣了。
賢妃斜睨著昭明帝笑,“那裡是進上的?外務府甚麼目光聖上還不曉得嗎?這支鳳釵是太後孃娘賜給臣妾的。九王爺孝心,親身畫了圖樣令人製出來貢獻太後孃孃的,太後孃娘瞧著好,就賞了臣妾姐妹們一些。”
文二爺見狀那裡捨得讓他走?遂又換了個前提,改口要把閨女送給他兒子英王世子做妾,還說甚麼不嫌棄世子年紀大,他閨女就喜好成熟慎重的。敢情之前肖想要嫁給少年郎小十三的不是他閨女?
世子就更委曲了,他與老婆豪情甚好,兒孫都合座了,那裡另有甚麼心機納妾?並且瞧著那女人跟他孫女普通的年紀,這,這不是混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