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搶著道:“皇叔,那事我們都曉得了,阿誰叫甚麼文二爺的還真膽小包天,竟然敢跟皇叔對上,這背後如果冇有高人指導我立即把頭剁下來當蹴鞠踢!皇叔,您等著,小五替您清算他去。”
阿九瞪了他一眼,對文蘭心道:“你想留下就留下吧,現在你就去外頭見你爹,讓他彆跪著了,從速歸去給你兄弟請大夫看腿吧。曉得如何說吧?”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閨女啊,他們都是如何磋磨你的?走,爹就是拚上這條命也要為你討個公道。”文二爺扯著閨女就要往府裡衝。
府裡的炊事也好得讓文蘭心心驚,九王爺吃甚麼她們就跟著吃甚麼,有很多菜擺出來標緻得像一朵花,她都不忍心下筷,這些她連名字都叫不出的菜肴卻好吃得不得了,讓她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肚。
這下寧非不好再裝聽不見了,“爹,您如何了?喉嚨不舒暢嗎?要不兒子幫你請位太醫瞧瞧!”很誠心很孝敬的模樣。
阿九瞥了一眼一點都不通透的琉璃罐子,“瞧你那小鼻子小眼的樣,公子我缺了你的銀子花了?不就一萬兩銀子嗎?你至於嗎?就用這個琉璃的!”看慣了現在各種透亮外型都雅的玻璃瓶子,阿九是真瞧不上這個時空的琉璃,技術還是太差,就這個罐子還是漂洋過海的遠路貨呢,他也實在冇體例當是好東西。
寧非冇有冒然脫手,他先讓人查了這個文二爺,看完那一大疊文二爺的豐功偉績,寧非嘴裡嘖嘖稱奇,“這個長季子竟然比小爺我還橫!”想當年他也是如許天不怕地不怕頭掉了碗口大的疤,換個時候他跟這個文二爺或許還能惺惺相惜成為朋友呢?可惜誰讓這個不長眼的就惹了阿九呢?寧非內心還挺遺憾呢。哎,多少年冇見過如許混蛋得作天作地作死的人了!
“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乾甚麼?”阿九冇好氣地甩開寧非的手,感激歸感激,咋還動上手?真當他是知心哥哥了?
文蘭心點頭,誠懇道:“是呀,廚房用的柴全歸我劈,除了劈柴還學著端茶倒水掃院子做些雜活。”固然一開端手忙腳亂還打了茶杯,但現在已經勉強能做下來了。
徐其昌冷眼瞧著兒子耍寶,內心可酸澀了,他忍不住輕咳一聲,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健忘了本身不但有娘,另有個爹呀!
連皇子們都想著清算文二爺了,寧非天然不會無動於衷,另有三天他就要去漠北了,這個文二爺如何也得在他走之前處理了,不然如許上躥下跳著,多煩人!
寧非瞧著她娘臉上強作出的笑容,回絕的話就冇再說出口,想著帶著就帶著吧,歸正大多都是些吃食藥材,轉頭路上就和將士們一塊分了。
文二爺看著閨女跟看傻子似的,“你這丫頭是傻了吧?你不跟我回家留在這當奴婢?好了,彆鬨脾氣了,跟爹回家,爹再替你尋摸個好去處,不會讓你過苦日子的。”
文蘭心毫不躊躇地點頭,“不想,奴婢情願留在府裡。”
文二爺持續問:“那你在府裡都做甚麼差事?”
“那就是塊滾刀肉,我能拿他如何辦?那種人越是理他就越是蹦躂地歡。”這類人阿九在當代見很多了,“等他自個跪不下去了就不跪了唄。”
“嗯,三天充足了,我必定能想好的。”桃花一本端莊。
“那這三天你就好好想想斷完腿再斷哪兒吧。”這是桃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