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敗態已顯,殷拾瓊使出了幾技必殺,都被祁慕晗硬生生的擋住。情急之下隻好行了下下策,取出一個火摺子,撲滅了身邊的暌草。
倉猝間,殷拾瓊來不及閃躲,隻好用另一隻手攙扶,雙手持劍抵擋。
祁慕晗吃力地抵當著殷拾瓊的猛攻,殷拾瓊一技劍氣騰空而上刹時轉向直劈而下,祁慕晗見狀立即雙手撐地懸身躲開,緊接著祁慕晗使出一招幻花飛雪,劍氣空落,哢嚓一聲劈開了幾個帳篷。
眼瞧著就要抵擋不及,俄然,殷拾瓊“啊”的一聲,行愓劍一個轉向竟幾乎脫了手。
這殷拾瓊好歹算是六大門派的親傳弟子,祁慕晗不敢含混,一個健步退了一丈的間隔,隨即將落櫻置於胸前,幾個扭轉之間,倉啷啷一聲將落櫻脫殼,幾個劍花隨身,將殷拾瓊的幾個劍招擋了歸去。
“祁二公子,早想領教,本日有此機遇,我就不客氣了!”說罷,殷拾瓊驀地發力,行愓脫殼而出直衝祁慕晗麵門。
走近了些,殷拾瓊看清了祁慕晗的臉,頓時一副不成思議的神采道:“祁二公子,如何是你?你來戈壁做甚麼?這大早晨如何呈現在我這裡?”
殷拾瓊身處上風口,並不受影響,一副奸邪的神采狠狠的望著煙霧中的祁慕晗。
瞧著殷拾瓊手中的針,祁慕晗神采駭怪,心想著:按說這戈壁當中也冇有甚麼人能來互助,高處也就隻要施隱和言舞,那二人可冇這等本領。
“甚麼環境?”言舞一臉的不敢信賴,拽了拽施隱的衣角說道:“莫非這四周另有彆的人?為甚麼要幫我們?”
“休要貧嘴,你既孤身來此,可有想過或許就回不去了!”
夜裡的風很大,火勢瞬時便伸展開來。祁慕晗心叫不好,遵循施隱之前所述,這暌草燃燒產生的煙能令人麻痹。
公然,祁慕晗還是冇能逃脫被圍攻的局麵,幸虧這武功最高的殷拾瓊負傷,這些弟子倒也冇那麼難對於了。
施隱目光溫和下來,正了正聲,故作不知的說道:“這……我也不清楚。”
施隱將手伸向了落櫻劍,悄悄地撫摩了幾下劍身上刻著的圖案,幾近哽咽的聲音問道:“祁兄,這圖案……你可知這圖案是……”
殷拾瓊勉強的撐直了身子,罵道:“一群廢料!”緊接著又奮力執劍衝向了祁慕晗。
“都給我上!”
施隱半晌未有言語,祁慕晗感覺奇特,因而瞧向施隱,隻見此時施隱正神采龐大的盯下落櫻劍,眼神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駭怪。
殷拾瓊眉頭一緊,“看來祁二公子此來不善啊,究竟意欲何為?”
殷拾瓊在此處見到祁慕晗,驚奇之餘早已想到定是這藥田之事已經敗露,此時隻感覺決不能留下活口,因而不再跟祁慕晗廢話,對身後的弟子喝到:“將行愓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