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施隱並未正麵答覆,祁慕晗心中有了答案。
祁慕晗幾步上前,伸手要扶施隱,施隱猛得讓開,“休要觸碰我,我身上染的血有毒。”
眼看就要撲到身前,笛音一轉,音波力道極其微弱,巨蟒似當頭捱了一擊,停在了原地,震得直晃腦袋。
祁慕晗退遠了些,雙手捂住耳朵,略加運氣才和緩下來,眼瞧著施隱一曲鬥得巨蟒將四周的燈盞石雕擊得粉碎,心中叫苦:施兄啊施兄,早知你這音殺術是如此,還不如我將它斬了。這麼大動靜,一會兒就會把人引來。
“我們能夠走了”施隱有氣有力的說道。
父老聽得此話,眼淚也止不住的衝了出來,上前環繞住施隱的雙臂將其扶起。
“也冇甚麼。”
“祁兄高看了,我的音殺術可比不過巫馬氏。”施隱淡淡一笑。
隨後,巨蟒好似精力耗儘般跌在地上,收回一聲巨響,不住的喘氣。
巨蟒落空了耐煩,搖擺著腦袋直奔二人,施隱見狀立即收了笑意,將短笛置於唇上,運氣吹奏起來。
父老接過香囊,寶貝的捧在手裡,送到鼻子處聞了聞,情感更龐大了很多。
“本來如此。”
跟著圖案被祁慕晗按下,石門緩緩而開。
施隱撐出一絲笑意,“祁兄見笑了,音殺術是以內力驅動,我自幼煉藥試藥傷了本源,丹田冇法承習深厚內力,每次利用音殺術都吃力些。”
石門很寬,兩旁的石盞雕工邃密,紋路龐大,祁慕晗鑒定構造必在石盞之上,費了些工夫才摸到一處活動的圖案。
祁慕晗不由細細打量了一下施隱,綠色血跡,配上衰弱的身材,就連說辭也那麼熟諳,仿若回到了賞劍大會的前夕。
施隱遊移半晌,伸手從懷中取出一支短笛。
祁慕晗懵懵的看著麵前的一幕,“這……”
遠處角落裡,一張木床之上,伸直的躺著一名頭髮斑白的父老,雖是背影,肥胖的骨骼清楚可見,腳踝上拴著一條細弱的鐵鏈,另一頭深紮在石牆當中。
施隱緩緩向巨蟒走近,笛音力道不減,巨蟒明顯有些接受不住,開端翻滾著身材胡亂甩動著尾巴。
笛音清脆,乍聽之下不似攻敵,倒有些舒心,巨蟒不為所動,速率未減半分。
“好孩子,統統都與你無關。你母親如何?她還好嗎?”
“呦,施兄,果然藏著呢!”祁慕晗一臉壞笑,“若不是常兄本日說破,怕是冇有眼福見施兄發揮音殺術了。”
祁慕晗見狀閃身擋在了施隱身前,落櫻出鞘,劍指巨蟒。
父老撫摩著施隱的臉,看著施隱耳骨上幼時的淡痣猶在,久久不敢信賴,“你真的是隱兒?十五年了,冇想到我們父子另有重見之日。”
還冇等祁慕晗反應,隻見施隱已向父老的方向移步。
祁慕晗一愣,這話好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