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無色_第46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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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跑過來,見雲尾巴狼的目光落在罈子上,馬上會心道:“上回舒棠掌櫃送酒來,差人附送了三小壇果酒。因舒掌櫃喜用如許的小酒罈,小的將酒水勻到大罈子裡,本說要將這酒罈送歸去。誰知又送漏了一個,正巧白掌櫃結了賬目差小的給舒家堆棧送去,小的就拿了這酒罈子一併去了。”

正說著話,院子的另一端,卻見一個小廝抱著一罈酒而來。酒罈子上冇寫“棠”字,可雲沉雅一眼便認出那是舒家堆棧的老酒罈子。他叫住小廝,招了招手。

一身水還冇乾,萵筍白菜抖抖毛,吠了兩聲便撒丫子往堆棧外跑。

白貴遊移:“可若如許下去,事情遲早會鬨開,屆時我們的身份,也更易曝露。”

隔幾日,大地又暖了一些。北國之春,花開熱烈,喜氣洋洋。

可俄然一下子,兩隻獒犬皆是一怔,彷彿從不遠處,傳來了它們久違了的,有些思唸的氣味。

春日當真靜好,巷子裡也深寂。雲尾巴狼竄到巷口,悠哉樂哉地走。可在離舒家堆棧另有幾步路時,他忽地頓住了腳步。

那天她問貳內心是不是也掛念著一小我。

獲咎完人,雲沉雅通體鎮靜,樂暢懷地往雲府去。白貴碎步跟上,在尾巴狼身後曰:“至公子,東門茶鋪的類屬梁佑的分鋪,我們已經獲咎得差未幾了。不過梁佑雖敗類,梁父在南俊的權勢卻不成小覷,我們接下來,但是要持續獲咎下去?”

白貴一時冇了主張,不由問道:“那至公子的意義是……”

雲沉雅轉頭清平淡淡地看白貴一眼,無所謂隧道:“那阮鳳已然曉得我們是誰,身份曝露又何妨?我們對於的人,不會比阮鳳簡樸。”

雲尾巴狼正猶疑,卻聽堆棧裡一陣響動。伴著一陣暌違已久的犬吠,兩隻長大很多的身影,風馳電掣般就往他的懷裡飛撲而來。

雲沉雅轉而又一本端莊地看向小廝,理了理袖口,將那酒罈子接過來拋兩拋,說:“你不必去了,我去送。”

小廝點點頭。

這時,有個小廝從鋪子裡跑來,氣喘籲籲道:“大少爺,大少爺不好了!梁佑曉得那大黑狗是我們放的,上門肇事來了!”

背動手哼起小曲兒,尾巴狼轉悠進雲府。打頭一個瞧見的是白貴。白貴見了雲沉雅,馬上抱了一卷帳本迎上來。手裡卷冊翻幾頁,白老先生指著此中一處,說:“至公子,將茶葉買斷的事兒,受了點停滯。”

雲沉雅目光落在帳本上,神采有點恍忽,像是冇有在聽。

這便是所謂的百足之蟲。

梁佑被狗咬,走路便瘸了些,穿越於販子間,不免被人指指導點。是時人群中又有一些唯恐天下穩定的禍害,戴著鬥笠遮了臉,衝旁人曰:“哎呀他隻不過被狗舔了小腿怎會跛成如許?傳聞他邇來身患隱疾硬不起來莫非是真的?難怪他麵色土灰法度踏實本來是三條腿已斷了兩條了啊……”

院子裡的幾株海棠開得花姿蕭灑,粉白相間。舒棠蹲在樹下,正在給兩隻洗潔淨了的獒犬擦水。萵筍白菜長大了很多,一臉服帖地懶在舒棠腳邊,時不時地叫喊連續聲。

尾巴狼一笑:“去查他們鋪子收茶買茶的途徑,來一招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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