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麵上一向含笑,把雲荼帶到遲信樓門前的一處空地上,一老一少,一個沙包,你拋我接,自是玩的不亦樂乎。
老頭從袖內拿出一個小巧的沙包,在手上輕拋了兩下,開朗的說,“本日白鬍子帶丫頭玩這個。”
顧梓棲低頭思襯了半晌,淡淡的嗯了聲,算是應了此事,接著又朝老頭坐著的處所道,“步叔,您明日便可赴上蘇處理空喜樓一事,此事牽涉容城,情勢不容太悲觀,勞您操心。雲荼其間交予我顧問,步叔儘可放心。”
間隔那日雲荼病發已過了三日,現在雲荼的一舉一動皆如同稚兒。不但如此,偏生她還不喜不熟的人伴隨,那專門請來照顧她的丫環常日裡都不太能近她的身。成日裡嘴裡唸叨來唸叨去的人除了小哥哥就是白鬍子。
煮雪園
離鄙人老頭分開遲信樓,前來找顧梓棲相商空喜樓一事,前前後後也不過一盞茶的工夫。
顧梓棲聽著老頭說出這一長串的相托事件,不鹹不淡的接了句,“最好我還能常常帶她出府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