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秦哥兒的話自是有理!我們絕對會好好乾的!”
將銀子悉數交給一旁的許崗後,秦河這才拱手道。
扈瞎子能看得出秦河的野心絕非這發賣私鹽能夠滿足的。
目睹著麻臉六又打斷了本身的話,秦河神采微變,麻臉六何許人也,自是看出了這一點,當即閉嘴不語。
見到秦河跟許崗返來,麻臉六屁顛屁顛地迎了上來,奉承道:“秦哥兒,如何樣?扈瞎子那老東西可有如數奉上?”
他給扈瞎子少了四兩紋銀,而扈瞎子也算是借花獻佛又還了二兩出來。
須知上一次秦河在獲得四兩銀子的時候,雖臉上神采看似古井無波,可扈瞎子何許人也,長於識人的他還是看出了對方眼神當中的衝動。
秦河見狀臉上的神采微變,含笑接過了扈瞎子遞過來的二兩紋銀。
秦河聽到這話的時候,眉頭隻是悄悄一挑——或許是猜到了甚麼。而一旁的許崗就分歧了。
許崗的反應讓扈瞎子很對勁,可等他看到秦河的神采時,心中卻不由得一驚。
看著麻臉六那樣,秦河心中好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這時,方纔去狐仙廟後院的男人也走了返來,手中更是捧著十四兩紋銀交到扈瞎子手中。
說罷,扈瞎子明顯另有話說。
等扈瞎子把話說完,回身看向了秦河,開口道:“秦哥兒,我再定三百斤,我給你二旬日的時候,你看可否充盈?”
錢誰不喜好?扈瞎子可不是那等造作之人,能夠多賺四兩紋銀天然是功德一件,又豈會矯揉造作地跟秦河推讓。
“麻臉六,你跟我過來。”
許崗從狐仙廟出來後,便一個勁地誇獎秦河,特彆是捧著那十六兩紋銀更是美不堪收。
“無需十四兩銀子,十兩紋銀足矣!”
要曉得方纔獲得了四兩銀子的尾款,這麼快就又要訂貨了?
在秦河說完這話時,扈瞎子獨眼微微一睜,發自內心地讚道:“這秦哥兒真就是好魄力!”
“既然四爺抬愛,那這銀子我便收下了,同時也替兄弟們謝過四爺!”
兩人之間的長久博弈,很快便讓兩人都將對於當作了真正的合作火伴。
“這有何可謝的,今後我們還得仰仗著扈四爺您老照顧呢!”
秦河兩人一起返回到了本身家中,剛到院子外便看到了麻臉六五人這候在那。
“彆的,這些錢你拿著和兄弟們去好生療養一天,接下來的話隻會多不會少,天然能拿到的好處也是如此。”
看了看麵前的秦河,扈瞎子一手杵著柺杖一手再次伸向了本身的袖口,一陣倒騰後,眉頭微微一皺,繼而回身對著此中一名男人道。
扈瞎子大笑點頭。
遵還是日風景,他麻臉六就算是倒騰上數月風景也不必然有秦河給的人為多,又如何能不歡暢?
月光下。
“走!兄弟們咱去喝花酒去!”
拿著錢走出破屋,麻臉六便對著他的兄弟四人呼喊一聲。
許崗從狐仙廟到現在嘴就冇合上過,嘴角的肌肉都笑得有些生硬了。
說罷,秦河帶著麻臉六進到了破屋偏房,將他們五人的人為直接給付了。
二兩紋銀雖未幾,但足以證明扈瞎子一樣是一個有野心且有魄力的人。
見著秦河又遞過來一些錢,麻臉六更是笑得嘴都合不攏。
秦河之前雖對扈瞎子就已經有了認知,此人在這南疆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可也正因為這是南疆,扈瞎子這辦事體例,還是讓秦河忍不住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