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塗!”羅二米氣急了:“這是害人嗎?這叫侵占!看看你現在這衰樣,再一味的讓步,就要死光臨頭了!”說著,他從包裡取出一根黑漆漆的木頭放在桌上。
我冒出一個設法,我能夢見她,會不會大姑姐也能瞥見現在的我?這不是冇能夠,剛纔恍忽的夢裡,大姑姐盯著我死看,彷彿能透過夢幕看到內裡。
司機是個急脾氣,罵不過癮還要下車揍我,被一群人攔住,好說歹說勸走了。
砸了一會兒,彷彿冇有動靜了,我咳嗽了兩聲,翻過身持續睡。模糊約約感受彷彿有重物壓在身上,我睜不開眼也起不來身,重物彷彿是人,是個肥豬一樣胖的女人。
最可駭的是,我的認識在垂垂消逝,全部過程冇有痛苦也冇有難受,有的隻是暗中。我感覺本身的身材已經不在了,輕鬆安閒,這就是滅亡吧?也不是那麼難過。
我嚇了一大跳,彷彿更復甦了一些,的確難以置信,我竟然迷含混糊睡了三天!這時,我看到桌上攤著一大堆藥瓶,都是在含混的時候翻出來的,當時不管甚麼藥了,抓著就往嘴裡塞。
這時到了一站,我跌跌撞撞從地鐵車裡跑出來,連滾帶爬到了內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