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香爐看著體積不大,內裡鋪滿香灰,真要往外抬相稱沉重,我們三人用了儘力,終究把香爐抬起來。香爐壓得瓷實,抬起後,上麵是深深的印子,並冇有東西。
我低頭沮喪:“你這不是廢話嗎,不是我帶出來的,莫非是你帶出來的。”
剛一出來,香灰立時盪漾而起。這些香灰如同密密麻麻的灰塵普通,飛起以後,悄悄飄飄充盈在全部房間。
我艱钜嚥下口水,找的就是這東西。書裡必定會有體例,來躲避災害。
李大民凝神:“王哥,實在真能夠嚐嚐,你看道觀裡阿誰女人的模樣,她必然就是在修煉這本書。”
他頓了頓,凝神說:“這裡藏著很大的題目。”
這本書的奧妙不能讓他們兩個隨便說出去,我模糊有種感受,如此隱蔽的事一旦傳出去,公佈於衆,恐怕會引來意想不到的費事。
李大民冇說話,蹲在那邊,盯著這本書入迷。他緩緩說道:“王哥,我想到一個不對勁的處所,我們一起參詳。”
他第一個跑出道觀,我和李大民則冇動,因為在香爐的香灰內裡,暴露一本極陳腐的黃色穿線書。
此時現在到處都是香灰,我和李大民把衣服脫下來,纏在脖子上,用袖子勉強做了個簡易口罩擋住鼻子和嘴。實在我也能往外跑,可說句實在的,對李大民不放心,我如果隻留下他和秘笈在這裡,這小子能私吞了。
銅鎖捂著鼻子大呼:“不好,中招了,快出去!”
我一手特長電,一手翻書,俄然看到一行字,內裡有個字眼讓我眉角一動,清清楚楚寫著“八難三途”。
我越讀越是心驚,這些災害近似一道道門,過了門如果你還活著,能夠挑選是否持續往下走,但是在過門的過程中,也就是受劫中,一旦災害開端,卻冇有任何挑選。
中間銅鎖不曉得我在想甚麼,催促從速往下翻。我歎口氣,感覺遠景暗中,冇有任何但願了。就算過了大姑姐這道關,下一關能夠更可駭,當時候能不能再過來就不好說了。
我讓他們兩個一起找,銅鎖有些躊躇說,道觀這麼陰沉,亂翻亂動不會犯甚麼忌諱吧。我和李大民異口同聲,你如果驚駭就先出去。
我煩躁:“你說阿誰臭氧層,當時環境你是冇瞥見,無生老母挾持著我,必須讓我帶她出去,要不然我的靈魂一輩子困死在鳳陽山。我也是冇體例。”
我差點和他打起來:“你能不能出點有效的主張,冇主張一邊站著。”
無生老母的原身是一塊山中的羊骨頭,說白了就是山靈,她最早啟悟的契機,就是數百年前聞聽清淨觀的觀主講授白蓮教的法門。
“那你當初還扯謊!我說句不好聽的,這不是自找的嗎,帶出個禍害出來。”銅鎖不客氣。
“你說。”我催促他。
我搶先一步,把書拿在手裡,恰是琳琳給我看過的。燈光昏瞑,又充滿著諸多香灰,道觀裡如同黑夜,可視度很差。
現在不是要麵子的時候,我合上書,簡樸把我為甚麼來這裡的啟事說了一遍。李大民和銅鎖聽得麵麵相覷,銅鎖乍舌說:“老王,你說句實在話,無生老母是不是你帶出來的?”
也就是說,現在我是無生老母的替人,已在災害中,此災害就是我和大姑姐的不死不休,無法規避這道存亡關。
上麵的字體冇有變,看模樣也是楊海幽寫的,手電的光斑照在黃色紙麵,能清楚看出上麵寫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