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也是侯府的女人。”
秦老夫人眼中另有擔憂,歎口氣後看向秦頌亭:“如果阿晚出了事兒,唯你是問。”
宋嫻晚垂眸,假裝委曲道:“表哥為何總要作弄我?”
秦頌亭從不顧及甚麼男女之防,以是她也老是預感不到他的行動。
即便她虎口的繭子已經薄到幾近感到不到,但秦頌亭長年習武,對兵器更是熟諳,如何會看不出。
怕她去了後被那群糙男人給嚇到。
最後一句話帶著幾分嬌嗔,她撇嘴,鬆開他的同時還推了他一把。
剛好馬車也在此時顛簸了下,為她的行動找了一個好來由。
出了靜和苑的門,顧淑雅看著明如和柳靜結伴分開,想起秦老夫人的警告,她眸光一暗。
“表哥感覺我在扯謊?”
“那表妹無妨奉告我,你這刀繭是如何留下的?”
秦頌亭的話讓在場合有人都愣了下,就連一向冇說話的顧淑雅都有些驚奇。
“熏得慌。”
她冇回他的話,倒是反問一句。
秦頌亭的手撐著下巴,彎眸挑眉,笑意盈盈卻不達眼底。
但宋嫻晚也是侯府的女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宋嫻晚的名聲不好了,侯府其他女人也會受連累。
她絞動手中帕子,悄悄抬眼看向秦頌亭。
秦頌亭也冇應秦老夫人的話,回身就走,宋嫻晚俯身施禮後忙跟上他的腳步。
“刺客說,昨晚你幾乎反殺了他。”
那道視野一如既往地肆無顧忌,讓她無處可躲。
宋嫻晚悄悄拉了下秦老夫人的衣袖,聲音固然有些顫抖,但卻非常果斷。
那邊頭一群大男人,如果宋嫻晚再被嚇到如何辦。
“外祖母,我情願跟表哥去京衛批示所。”
她是怕有人藉著這件事兒做文章,壞了宋嫻晚的名聲。
“那讓康媽媽陪著一起去。”
秦頌亭勾唇含笑,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嫩白的手被秦頌亭緊緊握住,他苗條的指尖點在她虎口的位置,而後順著紋路向下,劃進掌心中。
她不能再留宋嫻晚了,她必須得分開侯府,不管用甚麼手腕。
有康媽媽陪著,也能護著宋嫻晚。
他挺喜好看她惶恐失措下的平靜,就像是遊刃不足的獵物終究也碰到了天敵一樣。
她茫然扭頭,彷彿是冇瞭解這句高聳的話是甚麼意義。
“表妹不去,如何指認刺客?”
說完還用帕子掩唇咳咳兩聲,來表示本身是一個如何的病弱之軀。
“你們冇事也先歸去吧,老五媳婦兒,既然刺客抓到了,此後在府裡,就不要讓我聽到甚麼風言風語。”
顧淑雅起家回了句,秦老夫人擺擺手讓她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