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你時不動心,改嫁後你搶親?_第2章 表哥莫要辱我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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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他從陽鳥口中奪過寶石簪子,指尖轉動了下,好似把玩。

“牲口不長眼,一時失手,冒昧表妹了。”

都城很少有人用彎刀,傳聞這是蠻夷人最愛用的。

“照理說,你該喚我一聲表哥。”

臨出門時,茯苓給宋嫻晚披上厚重的大氅,白狐裘的料子,是老夫人特地送來的。

那話說的當真是氣人,說宋嫻晚明知秦思瑤也在岸邊,卻還是抓著她一道兒落水。

那道決計打量的視野,好似讓他肯定了甚麼。

秦頌亭的話讓宋嫻晚那顆本就將近跳出的心,彷彿一瞬停止了。

男人倚在廊下,穿戴一身菘藍色的衣袍,腰間墜著枚羊脂玉佩和官府令牌,一側則佩了把彎月刀。

“何人?”

聽到宋嫻晚的話,宋媽媽擔憂地說了句。

他可高朋套,宋嫻晚垂眸,卻不敢應。

秦頌亭的目光肆意而又大膽,在宋嫻晚身上滾落幾圈也充公回。

“又奸刁。”

宋嫻晚不言語,在聽到他的自稱後,眸光微動。

“宋媽媽,女人是為了誰來這虎狼窩,你我心知肚明,我就是咽不下內心這口氣,堵得慌!”

“何況,我也好久未見外祖母,去看看,冇甚麼。”

劈麵的秦頌亭輕笑一聲,抬手接住飛落的陽鳥。

翌日淩晨,宋嫻晚俄然發了熱,認識有些昏沉。

一張麵龐如同經心砥礪的美玉,棱角清楚,劍眉斜飛入鬢,眼角一顆淚痣平增幾分風情。

茯苓皺眉,忙上前擋住北風:“外頭這般涼,女人如果著了北風,可得在床上躺上個把月了。”

茯苓一探她的額頭,嚇得趕快去尋大夫。

廊下滴滴答答地落著雪水,紫金琉璃瓦被這活動的雪水覆蓋,流光溢彩,甚是都雅。

“你方纔說是誰在老夫人跟前兒哭了?”

又道人之常情,倒也瞭解,隻是秦思瑤因下落水,從昨日就開端高燒不退,瞧著當真是不幸極了。

“女人剛退了熱,不宜出去吹風。”

通體烏黑的陽鳥撲棱兩下翅膀,在宋嫻晚還未反應過來時,朝著她直直衝來。

“我如何感覺,彷彿在那裡見過表妹?”

幾片黑羽飄落,秦頌亭的視野落在那根寶石簪子上。

宋媽媽跟著說了句,茯苓頓時臉紅,她那叫嫉惡如仇。

秦思雨是五房妾侍所生,一貫都是秦思瑤的狗腿子,小主子。

宋嫻晚接過宋媽媽倒的熱茶,笑著看向茯苓。

見宋嫻晚對峙,兩人對視一眼冇再勸下去,一個去尋衣裳,一個給宋嫻晚打扮。

“勞煩表哥償還簪子,允我重整儀容。”

他鬆開宋嫻晚,看著她踉蹌幾步跌坐在地上,彎起的唇角,麵上是明晃晃的歹意。

“正巧,我也得去靜和苑一趟。”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躊躇,尾音好像鉤子普通,說不出的怪。

男人苗條手指伸進籠中,逗弄著通體烏黑的鳥兒,見鳥兒撲棱著翅膀四周逃竄,他唇角微微勾起。

“女人。”

秦頌亭唇角勾起,不再持續說下去,他抬手,那根玉石簪子便被丟進冰湖中。

在現在剛開春兒的日子,怕是隻要宋嫻晚這個病秧子會這麼穿了。

宋嫻晚第一次見秦頌亭,卻從他的令牌辯白出他的身份。

宋嫻晚眸中劃過幾分暗芒,將熱茶放下,表示茯苓去拿衣裳。

茯苓忿忿不平的聲音傳來,再然後便是宋媽媽的感喟聲。

三人繞過一處迴廊的時候,傳來兩聲鳥雀的叫聲。

“就這事兒?”

有些冰冷的簪子落在她掌心,就在宋嫻晚五指合攏,要將簪子拿回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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