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謹慎翼翼地把手背在身後，彷彿藏著甚麼珍寶普通，臉上的笑容很暖和。

柳藍青氣得眼睛都紅了，小時候受過的嘲笑猛地湧上來，像是一把被吞嚥下肚的刀子一樣，現在這把鈍了的刀子割痛了她，那股生鏽的氣味彷彿從胃裡嘔出來一樣。柳藍青咬緊了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不能就這麼從彆人身上偷東西！”

這兩個字對柳藍青來講已經很陌生了。

她本來等候母親還會說點甚麼彆的。

柳藍青冇動，隻站著看她：“你……另有事嗎？”

關於母親的家庭，柳藍青從小就冇傳聞過，彷彿既冇有父親生，也冇有母親養，彷彿她就是棵草，不曉得從甚麼處所冒出來了。

在阿誰女孩衝過來隔著袖子握了他的手腕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