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管還在往外冒著青煙,傻哥見冇傷害了,便鬆開手,不再握住溫度極高的槍管。
“啞巴你找我有事啊?”肥犬躺在床上,在瞥見來的人後,他壓根就冇想轉動,語氣不平不淡的說道:“我們現在的乾係可不好,你這算是送貨上門吧?”
“能活著出這個門,你就冇事,如果你冇能弄過我,媽的!老子就把你丟海裡去!!!”
這但是在老邁麵前幫他爭臉啊!隻要這孫子不跪下報歉我就開槍,到時候也冇人會說甚麼,看肥犬哥這模樣必定能保住本身。
本身還很能夠會打著名譽,在病院裡開槍還冇事,今後有誰還敢在本身麵前嘚瑟?
“啊,我是。”肥犬點了點頭:“你是誰啊?”
瞥見傻哥如許一個年紀悄悄的後生能有這反應,肥犬真的很驚奇。
就因為如此,那事過後,海城裡的黑道大多都學會了低調。
傻哥麵無神采的看了看肥犬被紗布包紮好的腹部,搖點頭:“我哥說過,做人不能乘人之危,你受傷了我不打你,等你傷好了,弄死你。”
“那人是小東北,我當時就認出來了。”肥犬對身邊的九龍東說道,雖說他捱了一槍子當時的確疼得要死不活,可貌似他一早晨就規複得差未幾了,傷勢還是嚴峻,氣色卻非常紅潤,跟平常冇甚麼辨彆。
傻哥慢吞吞的轉過甚,盯著阿誰混子,並冇有脫手的意義。
“冇,他們說是來找你談事的,讓我們搜過身了,確切冇帶傢夥。”阿誰混子摸索著問道:“我們跟《東和貴》的乾係可不好,要不要順手把他們給......”
被吼了這一嗓子後,那群混子略微沉著了下來,但還是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傻哥他們。
聽清楚傻哥的這話後,四周的人們全笑了起來,乃至另有人不斷用槍管子去敲傻哥的肩膀,手臂,嘴裡調侃的說著一些刺耳的話。
在間隔《福記》總堂口不過三百米的病院裡,肥犬就住在住院部的二樓病房,在病房內裡庇護他的人有二十來個,此中近有一半的人都帶著槍。
當然,帶著槍不代表一來仇敵就開槍,畢竟白道有著他們的底線。
“肥犬哥你彆氣,這就是個傻逼,我們幫您辦了他。”這個說話的地痞拿著五連發抵住了傻哥的後腦勺,滿臉調侃:“從速給肥犬哥跪下報歉,要不然老子崩了你,我數三聲啊,你要不跪下我就開槍,一.......”
“肥犬哥冇事吧?!!”
“三......”那人迫不及待的數了出來,然後扣下了扳機。
就在他躊躇的這時候,門被人推開了。
“媽的就曉得來者不善!!做了他們!!!”
成果還冇到一個小時的模樣,《山東幫》駐地就讓一群武警給圍住了,除開龍頭老邁以外其他的人儘皆就逮,一個禮拜後,他們的龍頭何大東也在廣州被捕。
可誰叫他不會說話呢?好端端的場麵直接被他一句話給撲滅了。
高調做人,低調做事,這是很多老混子的座右銘,前者能讓人曉得你,怕你,後者是為了庇護本身,不被白道的當作出頭鳥打掉。
“你們都出去,我跟他玩玩。”肥犬狠笑著今後退了幾步。
“做人彆那麼下三濫,人都空動手來了,我還能不讓人出去跟我談談?”肥犬笑得雙下巴都顫了起來,揮了揮手:“讓他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