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我爸媽感謝你啦。”陳婉荷笑得非常高興,這可不是因為禮品的貴重乾係,而是因為二哥有這個心,不但能想到她,還能想到她的父母。
傻哥冇有還手,二哥也冇有效上儘力,就是一腳把他踹翻倒了地上,然後抬起手就要給傻哥一個嘴巴子,但是手掌逗留在半空,卻如何都式微下來。
“比如那天白寶哥抽著煙,一不謹慎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吳師爺幸災樂禍的笑著。
“戴在中指上是代表有工具了!笨!”陳婉荷氣呼呼的說。
二哥讓傻哥先一步歸去,去和吳師爺他們見麵,本身晚點疇昔。
“這個.......”二哥遊移了一下,想起了白寶國平常衝著他們豎起的中指,摸索著問:“中指不是用來罵人的嗎?”
“媽的,你是不是非得逼我罵你?”二哥肝火沖沖的瞪著傻哥:“我不想我本身的弟弟找個這類女人,咱家裡人也不想,以是你他媽本身想想,該如何做。”
隻是這麼一個普淺顯通的行動,讓一臉純真的陳婉荷做來,就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清爽意味兒,這讓很多路人在顛末陳婉荷這裡的時候,都忍不住多看了她一會兒,估計是不想錯過這一幕絕佳的風景。
他出來的時候,傻哥正在跟啞巴拚酒,吳師爺在一旁起鬨喊加油,鬨得不亦樂乎。
“這是人蔘?”陳婉荷翻開行李包後,獵奇的問著:“這是鹿茸吧?!”
“說不準啊,看看白寶哥的籌算吧。”吳師爺聳了聳肩:“但我估計還得打,黑道是不會存在真正戰役的,這是白寶哥他們的原話,隻要爭不完的好處罷了。”
“送你的新年禮品。”陳婉荷說道,指了指款型比較大的那一枚戒指:“這是你的。”
這兩枚戒指他們戴了好久。
“嗯,人蔘,鹿茸,給你老爸泡酒用的。”二哥點了點頭:“那貂皮大衣是給阿姨的,這玩意兒我家那邊的正宗,純的野山貂,本來也想給你帶一件來著,但感受不太合適你。”
“你要這間歌舞廳?”吳師爺迷惑的問:“這家歌舞廳油水未幾啊,畢竟這條街上的人流量冇那麼大,你要這個乾嗎?”
陳婉荷戴著的那枚女戒,內側刻著的字是二哥的花名,小東北。
“好啊。”二哥點點頭:“彆餓著了,咱從速出來吧,這家飯店看起來不錯。”
“你乾嗎去?”
二哥撓了撓頭,有些不美意義:“客氣啥啊,今後你爸媽不就是我爸媽了麼。”
“現在你還冇結婚呢,不能戴在知名指上。”
“從故鄉給你家人帶的特產。”二哥無法的說:“本來想給你帶點的,但是想了半天也冇想到啥合適你.......”
“成。”
二哥麵無神采,傻哥則有些心虛。
在歌舞廳的廁所裡,二哥跟傻哥上完廁所後,走到洗漱台那洗了洗手。
陳婉荷第一次想用杯子裡的熱茶潑到二哥臉上,毀氛圍也不帶這麼毀的啊!
在這時候,她瞥見了一個熟諳的男人從出租車上走了下來,向著本身疾步走來。
“大事冇有,小事不竭,好玩的事兒也挺多的。”
看著鏡子裡的本身跟身邊的兄弟,他們的神采都不一樣。
“在那邊玩得如何樣?”吳師爺衝著二哥舉起了酒杯,隻不過內裡裝著的還是汽水,他這不愛喝酒的本性估計是可貴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