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大卡車載著五十多個提著傢夥的混子,帶著一陣轟鳴便向歌舞廳地點的處所奔馳而去。
“有槍不消莫非用刀啊?劈麵可都有帶著槍的......”傻哥迷惑的問。
“東北哥,一會兒咱可不能讓臟辮兒跑了,想堵這個腦筋精的不輕易。”
“冇題目。”吳師爺也被傻哥逗笑了起來:“想吃甚麼我請甚麼,從速去吧。”
傻哥也有模有樣的學著二哥清算設備,然後背上包咧著嘴笑了,很當真的說:“早晨我要吃大排擋的海鮮。”
“這如何像是教員訓話似的.......”傻哥嘀咕了起來,然後被二哥一眼瞪得不敢出聲了。
“冇事,他跑不了。”二哥靠在椅背上,臉上帶著笑容:“操他媽的,明天咱就去教教他如何做人!”
“聞聲了!!!”
就他文文弱弱的這個模樣,二哥自認能悄悄鬆鬆的一個大嘴巴子,把他抽暈疇昔。
“這名字有點熟啊.......”二哥皺起了眉頭。
“人籌辦好了,液化氣罐一會兒啞巴開車送疇昔,你們先帶著人去打頭陣。”吳師爺對二哥他們點點頭:“彆給白寶哥丟人。”
“冇事,我們的卡車都大,並且咱都是站著疇昔的,不會太擠。”混子笑了笑。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走了。”二哥擺擺手,帶著傻哥出了門。
“但我勸你們彆用槍比較好。”吳師爺誠心的說道。
傻哥冇話了,臉上滿是不敢信賴的神采。
“東北哥,車都籌辦好了,我們現在疇昔?”一其中年混子迎了過來,對二哥問道。
二哥跟傻哥都冇如何明白,但隻記著了那一句萬事留一線。
就在吳師爺還要說甚麼的時候,啞巴俄然從內裡排闥走了出去,衝著吳師爺做了幾個手勢。
“然後呢?”
吳師爺,老狐狸,白寶國,這三個聰明人都在感慨,東勇伯的這一步棋下得太深了。
二哥想了一下,終究還是一口承諾了下來。
“媽的!!見麵就是乾!!!去了就操死臟辮兒這個雜碎!!!”
“哎呀我想起來了!王慶山不就是我們躲公安的時候在飯店裡遇見的那小我嗎?”
終究還是由傻哥救場,當然,他一句帶著東北腔的話也把大師逗笑了。
不管如何說這都是個成名的路子,成名了就能贏利,就能帶著一大幫子人裝逼,這些都是無數地痞們的胡想。
“冇,王慶山說他不打我這類身無寸鐵的墨客,打了那是丟人。”吳師爺無法的說道:“在新河區裡我就服兩小我,一個是白寶哥,第二個就是王慶山,他真不是普通人。”
“那天我們有五小我帶著槍,王慶山愣是冇挨一槍子,衝進人堆裡就把我們給辦了,另有一小我正要朝他開槍,成果手被他一刀砍了下來。”吳師爺冇有對傻哥的話有情感,笑著聳了聳肩:“白寶哥過後跟我們說了,想要辦王慶山,那就千萬彆讓他近身,不然你有多少槍都不頂用。”
“我記得白寶哥說過,王慶山家裡有人是遊擊隊的,砍人的門道還是他家裡人教的。”吳師爺嘖嘖有聲:“他用的砍刀可跟淺顯的砍刀不一樣,就是抗日片裡殺鬼子用的那種,頭是尖的,刀柄前麵還綁了根紅布條,一刀捅出來,殺傷力不比匕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