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快點出去!!!”二哥已經忍不住罵臟話了,聽著那些腳步聲越來越近,二哥衝到了門邊把門關上,反鎖,然後跑回窗邊一縱身就跳了出去:“我現在出來了!你彆磨嘰了行嗎?!快!!!”
你冇帶槍還是直接滾犢子吧,不然就是找死。
這錘子是平常用來清算那些不講端方的賭徒的,但明天貌似得破例外了。
在進入住院部的五秒鐘後,傻哥就在樓道拐角找到了目標。
在從沾滿血的樓道走上去的時候,他們都表示得很淡定,對那些血跡視若無睹。
估計那些被利誘的人也會在過後這麼感覺,媽的,演的太像了。
一邊說著,那混子就把手搭在了陳婉荷的肩上,作勢要漸漸往下撫摩。
“啥?”那人行動愣住了。
在阿誰年代,二十歲擺佈的地痞,十個地痞九個黃,這就是實在寫照,彷彿黃毛就是當時的一種特彆潮流。
“我啊........”二哥笑著,手已經摸到了枕頭下的手槍:“我得把他們處理了,媽的,這幫王八蛋趁著老子進病院就想乾我......”
“不給啊,那麼開槍吧,啞巴。”傻哥安靜的說道。
“好嘞!!”
在聞聲這一句帶著東北口音的臟話時,這兩個混子臉頃刻就白了。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二哥的東北腔彷彿消逝了普通,取而代之的是本地口音,近似於香港人說中國話的那種調子。
傻哥曾經說過,二哥是個演技派,不去當演員真是屈才了。
“謹慎點,他們有槍。”
一個小時後。
二哥當時並冇有把枕頭上麵的手槍拿出來,這個行動很不睬智,但是我感覺二哥是個爺們。
跟某些人一樣,他們也愛吹噓本身哪個朋友牛逼,見過哪個牛逼人物,彷彿能夠藉此來表示出他也是個牛逼的人一樣。
“東北哥!!!您饒命啊!!!我.......”
“上去看看。”阿誰拿著槍的人說道,然後回身就要走,但被中間的一個混子拉了一下。
“如許纔好......都不消我跟白寶哥安排了.......真得感激阿誰半路插手的孫子啊......”
拿槍的阿誰混子首當其衝傷的最重,當場就倒下了,槍也落在了地上。
二哥當時就想笑,媽的,你聞聲我說過話那麼你還認不出我?這牛逼吹得真動人啊。
二哥微微彎著腰,手裡的鐵錘已經砸了下去,正中那人上嘴唇的位置,他的牙當場就被二哥敲掉了四顆。
在窗外接住陳婉荷後,二哥拽著她就往病院大門那邊跑,在這過程中無數大夫護士跟病人都在路上圍觀他們,彷彿在想,這兩人是趕著去投胎還是如何的?
冇體例,人太顯眼了,光亮正大的就拿著槍在病院裡轉悠,想不重視到他們都難。
“老邁,這住院部另有三層樓冇去看,咱上去看看。”身後有個混子對他說:“估計是搞錯了,小東北是東北口,我聞聲他說過話。”
傻哥說道,啞巴已經把槍口舉了起來,正對著阿誰要把槍抬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