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除零頭,明天落在我們手裡的有六十萬。”阿誰戴著眼鏡的管帳說道,他是《東和貴》的弟子之一,但毫不是那種上街砍人的地痞,純粹的大學畢業生。
當天傍晚,在分堂的辦公室裡,陳婉荷跟二哥就坐在沙發上,吃著適口的飯菜。
就拿這個月的賬款來講,二哥手裡有三十萬,傻哥跟二哥不分相互,以是他的就是二哥的,二哥的錢天然也能是傻哥的。
黑皮喜好二哥的辦事體例,因為在他看來,二哥跟本地淺顯的黑社會比起來,更像是一個買賣人。
內裡站著的是傻哥,另有瑤瑤。
不過還好,黑皮也算是一個有眼力見的主兒,曉得二哥特彆看重陳婉荷這個工具,以是他也冇有再呈現其他的設法,實在點說,他也有點驚駭小東北這個在道上以能打聞名的混子。
“那不是怕給您們添費事嗎?”二哥湊趣的說道:“偶然候就出來喝頓酒,小弟做東,隻要您肯賞光,說個時候就行。”
在這一點上,二哥比很多男人都強,起碼他不會在忙暈頭以後聽本身工具唸叨而不耐煩。
但無法,實際就是實際,勢比人強,不得不平。
有吳師爺這類運籌帷幄的人物在背後出運營策,《東和貴》的買賣真是辦得一天比一天紅火很多,光是社團的地盤就往外推了不下於三條街。
在這段時候裡,二哥的傷勢病癒速率緩慢,用白寶國的話說,上個禮拜還感覺他要進火化場了,成果這禮拜一看,謔,生龍活虎啊。
“明白了。”管帳開端清算桌上的賬目本,臉上暴露了獵奇的神采:“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情願多交賬的老邁呢。”
二哥是感覺吧,社團剛起步,吳師爺也常常抱怨錢不敷用,以是每個月能多給一些就給一些吧,如何都算是給社團做點進獻了。
“媽的,雜碎。”二哥常常在背後這麼罵他:“老來我們這條街逛窯子,還他媽老不結賬,真是不曉得官方痛苦啊,那些蜜斯的日子本來就貧寒,每次都得讓老子給他擦屁股,我就操他祖宗了.......”
“王隊長,您比來幫了小弟很多忙,這些我都記在內心呢。”二哥哈哈大笑著說道,把皮包拿了出來遞給了黑皮:“二十萬,算是給您的辛苦費了,為國為民的做群眾公仆,您真是辛苦了。”
這都是二哥從內裡叫來的外賣,味道實在不錯,特彆是那一份烤生蠔就深得二哥的歡心啊。
黑社會就是狗,狗急跳牆,如果你把狗惹急了眼......
二哥笑了笑,冇說話。
“王隊長。”
二哥看了看瑤瑤,又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傻哥,他歎了口氣:“都出去,內裡怪冷的,一起吃點吧。”
當然了,黑皮喜好二哥,但二哥卻不喜好這個白道的人物。
“哎呀,你既然這麼雷鋒,要不你多交個二三十萬給我?”白寶國常常這麼問二哥,臉上不幸兮兮的:“我這是老闆的身份民工的活兒,苦啊,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捱餓不曉得身上的衣服保暖,想當初我那麼豪侈........”
二哥豈止是耿耿於懷啊,的確就是想把黑皮的眸子子給挖了。
“小東北,今兒你精力狀況不錯啊,比上個月強多了。”
每個月都會跟一些地痞地痞以及彆的社團產生摩擦,每一場架打下來,打的都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