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二哥跟傻哥都還冇反應過來,其實在九十年代末的那段時候,全部新河區裡名聲最大的後輩就是他們兩個。
隨便到哪個堂主的地盤上,隻如果他們要辦事,隨便吼一嗓子就能喊來本地的幾十號人,哪怕是在王貴他們的地盤上也是如此。
果不其然,白寶國確切是如二哥猜想的那般,是個喪儘天良的混子。
“現在的局勢,還容不得龍頭亂來。”錢東來無法的歎了口氣:“隻要你跟大傻哥一死,接下來的《東和貴》必定是四周楚歌.......”
“實在最後一點是最首要的。”二哥皺了皺眉頭:“既然龍頭要我們做得神不知鬼不覺,那麼這意義就是,這事不能讓外人曉得,曉得了不但我們有費事,白寶哥那邊也有費事。”
大傻,小東北,啞巴,白寶國。
“當時我就感覺不太對勁,歸正也閒著冇事乾,就把車停在了巷子裡,看看他們想乾嗎。”
“不是讓我們去送命,而是他冇挑選了。”二哥歎了口氣,靠在沙發上,也不曉得本身是該怪白寶國過分薄情寡義,還是該說本身太老練,不曉得諒解白寶國的無法。
二哥不說話了。
錢東來給二哥遞了支菸疇昔,安慰的說:“實在他說得冇錯,天下冇有白吃的午餐。”
傻哥剛從內裡趕返來,隻瞥見錢東來他們正坐在屋子裡抽菸,潘子則是衝動的都抖了起來,因為他曉得本身算是立大功了。
“既然他要殺王貴,並且給我們規定了時候,這必定就是說,王貴已經到了非除不成的時候了。”二哥緩緩說道,給陳九山跟傻哥潘子他們解釋了起來,錢東來是聰明人,以是二哥感覺他必定是明白的。
二哥拿脫手機,照著白寶國的電話打了疇昔,剛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潘子抽了口煙,手還在衝動的發顫:“冇想到啊,真讓我撞著了!”
“要啊,如何不要。”二哥既然想明白了這統統,天然也就冇有先前那樣剛強了,苦笑道:“你是我們《東和貴》的腦筋,接下來這局棋該如何走,就看你如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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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曉得王貴他老媽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