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膽量可真是夠大的,拿著槍走我們的堂口。”老跛子笑嗬嗬的說道,眼裡有種被欺侮了普通的氣憤:“誰讓你們來的?”
畢竟白寶國事龍頭,如果不應時宜的表示得這麼冷血,演戲的概率可就大了去了。
黑兵坐在啞巴的中間,神采很龐大,看向白寶國的時候,眼裡模糊約約有著警戒。
“就是本來跟王貴的阿誰雜碎,媽的,被王貴逼走了,然後不曉得如何的又返來了。”白寶國肝火沖沖的說:“他們還把王貴他老媽給綁了,讓王貴帶著三百萬去找他們,成果讓癩子他們給辦了,連錢都被捲走了。”
痞子陳擦了擦臉上的茶水,不說話了。
二哥跟啞巴相對而坐,他們的位置是最切近白寶國的。
隻聽內裡傳來了一陣罵街聲,隨即大廳的門讓人給一腳踹開,十多個武警就從內裡衝進了屋子裡。
痞子陳則很淡定,神采上看不出甚麼來。
“這個堂主的位置先空著,過段時候再推小我上位就行了。”白寶國打了個哈欠:“老跛子,你先帶帶王貴的那群人,趁便把買賣照顧一下。”
這些武警每小我都舉著槍,看這勢頭,就不是平常那樣玩玩罷了。
“道上另有個端方,想上位,必必要辦一件大事來做根柢。”二哥慢吞吞的喝著茶,說著跟吳師爺早已對好的台詞:“王哥平常為人低調,他部下的人也低調,從入道開端,直到現在,他們辦過幾件大事?我感覺啊,這位置要能者居之。”
“請茶。”
“老子如果逮住人了還用得著叫你們過來?!!操!!!你他媽腦筋裡裝的是屎啊?!!”
“癩子?”大頭跟阿雄麻子龍麵麵相覷了一陣,有些摸不著腦筋。
接通電話以後,白寶國把手機湊到了耳邊,還冇等他說話,彷彿那邊的人就已經先一步開端說話了,然後白寶國的神采就越來越丟臉了。
“人呢?”痞子陳盯著白寶國的臉,很當真的問:“冇抓住?”
殘剩八張看起來頗舊的木椅子,順著這三個當家的位置排成兩行,相對而坐,一邊四個位置。
“冇本領就坐上那位置,還能如何服眾?”二哥問痞子陳。
掛斷電話後,白寶國神采龐大的看了二哥一眼,低聲說:“小東北,去跟他們走一趟,冇事的。”
在新河區,敢明目張膽衝著白寶國開槍的人,真冇超越五個。
二哥一拱手,抱了抱拳,跟唱大戲似的,滿臉的笑容。
“曉得了老邁。”老跛子點點頭。
“人,必須給我逮出來。”白寶國一字一句的說道,目光從二哥他們身上,漸漸掃視疇昔,最後留在了黑兵他們身上:“王貴死不死,這點老子無所謂,但癩子既然敢不聲不響的動了我的人,這個老子不能忍。”
不管王貴是不是白寶國乾掉的,現在王貴他們一黨的權勢已經不如白寶國這邊了,如果再持續如許拚下去,贏的人隻會是白寶國。
“第二,王貴死了,他的堂口就冇了主事人。”白寶國笑嗬嗬的說:“國不成一日無君,我們黑道也一樣,以是我感覺”
“都給老子閉嘴。”白寶國揉了揉眼睛,冷冷的盯著二哥:“差未幾就行了啊,陳九山立了大功,該賞,但他入我們社團的時候太短,還不到上位的時候。”
“先給老子解釋,再帶人走。”白寶國這時候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這群武警,涓滴不懼他們手裡還拿著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