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二哥也摸摸他的禿頂,嘿嘿笑了起來,我倆莫名其妙,跟個傻子一樣笑個不斷。
我單手握著方向盤,另隻手夾煙朝車外彈了下:“你這是帶我又往下衝破了一個階層。”
二哥推搡我一下,將他手機遞給我,我擦掉眼淚昂首看去,卻發明他手機上正在播放海綿寶寶動畫片。
隨後,我瞥見一間鐵皮房內,一個帶著紅領巾的壯漢走了出來,他瞥見二哥後彷彿也不是很衝動,不緊不慢的走來。
“去特麼的……警官你好。”
二哥同步翻譯:“這句話,就是說他媽要死了……”
我剛出來,就瞥見三名渾身灰塵的男人,正在維修一輛麪包車,我問二哥,阿誰是他朋友。
隻是,我彷彿瞥見了他笑中帶淚,而我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