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想快點長大。”
從不現身於人前的暗衛營呈現,將誅殺的目標從席位上拖出來,手起刀落,頭顱滾落,內殿一陣混亂,諸臣躲到桌子底下,瑟瑟顫栗。
現在秋長歌已經不屑假裝了。
殺了七名朝堂钜貪,國庫直接充盈了一大半,開年以後,隻盼路上不再有凍死骨。這些人,該死!
“阿姐。”幼帝從龍椅上滑下來,邁著小短腿,包著一包淚,要哭又不敢哭地跑過來,小身子硬是擠在了她和蕭霽中間,拉住她的手。
“直係皆殺,旁係放逐三千裡,婦孺。”蕭霽聲音頓了頓,刻毒說道,“婦孺也是,要怪隻能怪她們出身不好,來世投個承平亂世吧。讓大國寺連做七日的法事,超度亡魂。”
一杯烈酒下肚,手腳刹時就熱了起來,那酒公然很烈,跟她以往喝的果子釀分歧,不但烈,還如同刀子普通割的五臟六腑都模糊作痛。
她內心一凜,甩開他的手,冷冷說道:“你是我甚麼人,我做甚麼關你何事。”
蕭霽的親信副將上前來,低聲說道:“王爺,鐵甲衛喪失了四十餘人,都死於大帝姬的暗衛營之手,七名大人的府邸也已經被抄家,產業充公,冇有禍及家人。”
“丞相徐洲,為官三十載,操縱手中權勢,貪贓枉法,密碼標價地賣官,斬。”
諸臣又是驚駭又是欣喜,一時之間汗水浸濕了內衫,隻感覺之前都看走了眼,大帝姬殺伐定奪,手腕狠辣,不減色於建國帝王,之前他們如何會以為她荏弱可欺?
“本日除夕,王爺還是早些出宮,回府邸歇息吧。”
“是阿姐畫的那種綠葉子白胖胖的小蘿蔔嗎?那我想雕兩隻蘿蔔,一大一小。”
蕭霽說完輕咳了一聲,鳳眼皆是熬的血絲。
蕭霽伸手按住酒壺,鳳眼陰暗:“這酒烈,一杯就醉。”
她錯愕了一下,目光微深,本來她一向護在羽翼之下的小傢夥,是個才長乳牙的小狼崽子。如此,甚好。
大帝姬要誅殺攝政王?
除夕夜宴,兩人不避嫌地聯袂前來,一時之間大師不曉得到底是誰臣服了誰,誰又皋牢了誰。
蕭霽眉眼沉沉地壓下來:“她還是太心軟,派人都措置潔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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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麵色冷峻,一言不發地看向秋長歌,伸手攫住她纖細的手腕。
副將:“都殺嗎?”
半晌之間人走的一乾二淨,隻餘下蕭霽一人措置著斬殺贓官的後續以及賑災的事情。
夜風拂過大紅宮燈,宮燈搖擺,吹散了殿內濃烈的血腥味。一股龐大的吸力傳來,眨眼間,她又重新飄回了內殿,看著滿朝文武哭成一片。
夜宴的坐位非常的講究,不過本日,她與蕭霽並肩而來,便讓宮人將兩人的席位並在了一起,僅次於幼帝之下。
滿朝高高攀冇有幾個潔淨的人。
蕭霽端坐在位,不耐煩地說道:“大帝姬殺的都是該殺之人,爾等哭甚麼?難不成是翅膀?”
他治軍嚴明,在軍中從不喝酒,厥後攝政朝堂,更是滴酒不沾,也見不得秋長歌喝酒,她此人從不按牌理出牌,如果醉了,也不曉得會乾出甚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席上一陣騷動,滿朝文武神采大變,是要宮變了嗎?
先是對他服軟,後又喝酒,很像是在運營著甚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