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拍PD教員跟在前麵,見她越走越深,有些慌,趕緊問道:“長歌教員,我們這是去那裡?”
長歌原路返回到獨木橋邊,隻見衡音還坐在地上抹眼淚。
——秋長歌甚麼環境,脾氣這麼壞的嗎,一言分歧就離隊?有冇有團隊認識?
這點小事還要我教你們?”
——女鵝冇下山,冇下山,你們看她直播間。
跟拍的PD教員見她終究往回走了,歡樂得幾乎要哭出聲來,這深山老林裡,秋長歌不怕,他怕啊!
“吃完就歸去吧,另有你。”秋長歌將攔路的刺蝟拎起來,也餵它吃了點莓果,兩隻小植物滿足地蹭了蹭她,哼了哼,然後吃完莓果,這才慢吞吞地進了叢林深處。
導演哼著小調,掛了電話,已經開端策畫條約裡的細條目,如果秋長歌方主動退出綜藝,那得賠節目組很多錢吧,嘿嘿。
秋長歌見那隻灰兔子跟了她一段路,停下腳步,摸了摸她的兔子耳朵,見它竟然和順地冇有抵擋,驚奇地餵它吃了點莓果。
長歌儘數都摘了一些,裝到分歧的袋子裡,然後終究發明瞭她要找的草藥,叢林裡各處都是,這些不起眼的平常草藥倒是清熱解毒,治癒血泡的良藥。
山裡物產敷裕,她沿路摘了一些本地獨占的紫色野香蕉,又發明瞭一大片野生莓果,一顆顆紅潤飽滿,披髮著清甜的香氣。
“這是野生的莓果,你吃完彌補點體力,我們就持續走,先到達2千米外的農戶,拿到第一個關卡的嘉獎。”
羅子墨見秋長歌帶著野果、草藥返來,幾乎氣的吐血,這會顯得他很呆,且啥事都冇乾。
她宿世也不是甚麼賢人修士,半生野心勃勃,並未做下甚麼大功德的事情,冇有想到竟然招來這些小植物的愛好。
明天的熱搜不消買了,不對,他得買個熱搜,詞條就叫#秋長歌怒而離隊#,最好這一期她作天作地,把口碑敗光,節目組立馬跟她解約,安排本錢力捧的小花頂上。
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冇有跟清瑩女神一組,反而跟秋長歌和衡音一組,一個是拽姐,一個是小哭包,秋長歌拍拍屁股走人了,留給他一堆爛攤子,想到前麵本身要賣力小菜雞衡音,羅子墨幾乎把牙都咬碎了。
又涼又刺痛,衡音額頭排泄盜汗,然後就恍恍忽惚地感覺彷彿冇那麼疼了,腳指刹時被一種溫潤的涼意包裹,有些舒暢,滿手都是草藥的暗香。
衡音到嘴的報歉久久吐不出來,悶悶地問道:“秋長歌,我剛纔那麼凶你,你為甚麼還要幫我找草藥?”
長歌將袋子裡的草藥取出來,用袋子鋪好,找了個石頭,將草藥碾成黏稠的翠綠藥渣狀,淡淡說道:“用這個草藥敷在血泡上,會有些冰冷刺痛,這點痛你應當能忍吧?”
——冇準我女鵝是下山去找村民來幫手,黑子反串都冇家嗎?能不能滾出直播間,去你們主子那邊。
羅子墨乾笑一聲:“衡音,你可千萬彆哭了,耗損體力。等會我們還要持續趕路呢。”
——真的是冷血植物啊,衡音滿腳都是血泡,她直接不管了?
衡音摸著淚花,哽咽道:“我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