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能不能生孩子,秋言喻,芬兒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她有身八月,即將產子,你如何下得去手?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牲口!”
他薄唇吐出冰冷的話語:“太子殿下,現在我可有資格擔當晉國公的爵位?”
無人應對。而後晉國公府的仆人叫做秋慕白。
秋言喻嘲笑:“天然是為了給她娘報仇,洗清她娘身上的殺人罪。”
好不輕易比及她懷了第二個孩子,我終究想到一個絕佳的打算,發起帶她去江南避暑,我本來就不籌算帶她回盛京,要將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在江南,如許你們威遠侯府還能爬到我的頭上嗎?
對了,既然國公夫人已經說出了本相,說你親口承認殺妻殺子,那我也就跟你攤牌了,這名懦夫底子就不是二十年前死而複活的暗衛,冇錯,當年你的暗衛全都死在了姑蘇城裡,他是我找來詐你的。
世人微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