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本宮信賴你對華華的情意，不會為了逗本宮高興找個替代品。”

郭皇後看著緊緊跟在王氏身後的小人兒，“這是你的女兒吧？來，到本宮這兒。”

瓊華在那擦著臉，郭皇後問完了王氏在金滿洲的衣食住行，又看了看重新坐在腳邊的瓊華道：“這孩子幾歲了？”

“八歲了？你去金滿洲也八年了……”郭皇後歎道：“還記得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華華那丫頭跟本宮說我喜好這個姐姐，一晃眼，你孩子都八歲了……”

“宣，李廣王妃王氏晉見！”甘泉宮大寺人周禇的聲音在宮前迴盪。

“是嗎？”郭皇後語氣平平，手指摸著瓊華胸前束帶上的胡蝶結，道：“這是你係的？”

王氏的唸叨聲傳入耳中，瓊華左耳進右耳出，她宿世在宮中餬口十幾年，自是曉得這些的，現在她腦海裡滿是昨晚夢中母後戰役姑姑相擁而泣的景象。

郭皇後看著麵前的小人兒，圓圓的腦袋上束起兩個髮髻，繫著紫色琉璃髮帶，一身淺紫色齊胸襦裙，臂上披著黃色披帛，通身繁華，郭皇後心中暗讚這王氏的咀嚼不錯，掃視間，倒是在瓊華的胸前俄然定住。

王氏帶著顧嬤嬤和瓊華上了宮內派來的馬車，朱邪赤忱自是同趙進騎馬在火線，一起上，王氏在瓊華耳邊唸叨著：“進宮後，不鄙見了誰都要少看多聽，娘娘冇讓你昂首，絕對不能昂首，問起話來也要三思而後答……”

“娘娘不嫌棄，命婦自會常來。”王氏承諾道，入宮還得皇後的旨意，這不過是客氣罷了，王氏還是分得清的。

“小女，喜好胡蝶結，感覺如許弄都雅！”瓊華鼓起勇氣道。

公然郭皇後聞言不再多問，隻是叮嚀宮人打水過來為瓊華淨麵。

瓊華走到郭皇前麵前，屈身施禮道：“瓊華，見過皇後孃娘。”

“謝皇後孃娘！”

倒是郭皇後一低頭見到瓊華眼睛霧濛濛，如同滴了露水的綠寶石般，問道：“這是如何了？但是剛纔嚇著你了？”

“冇，冇有，隻是風沙迷了眼睛。”瓊華隨口扯談，還佯裝用書揉了揉眼睛，燕京位於北方，就算每天打掃的皇宮，也免不了落下沙粒灰塵，以是風沙吹著倒是普通。

瓊華回道：“華華是我的乳名，不過……”瓊華轉了個彎道：“阿爹漢話不好，偶爾也叫我花花。”

“華華？你也叫華華？”郭皇後問道瓊華，目光中莫名帶著孔殷。

郭皇後自嘲道：“或許這朱邪小娘子就是昨日本宮做的夢的應驗吧，不過，就算她再像華華也不是華華！在本宮心中，華華是獨一無二的！”

郭皇後無法的看著女兒胸前束帶上那一溜的胡蝶結，感喟：“好好好，隨你吧！母後就等著那天！”

“母後，我喜好胡蝶結，我感覺如許弄都雅！假以光陰，如許弄絕對會成為燕京的潮流的！”李朝華對勁的指著本身的胸前道。

……

“過了年就八歲了。”

“平身。”

“既然返來了，今後常來坐坐。”傍晚時分，郭皇後看著立在身後半步的王氏道。

“華華？是在叫我嗎？”一聲清脆的聲音在大殿響起，瓊華歪著腦袋，看向郭皇後。

她印象中老是那麼光彩照人的母後現在竟成了這模樣！瓊華掩住眼底的震驚，憋著淚水不讓落下來。

“瓊華，若你真能讓你阿爹的漢話標準，本宮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