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杜錦寧一皺眉,問道,“甚麼樣的人,你看清了麼?”
杜家的財帛,杜錦寧並冇有假手於人,一向是她本身管著。每個月她都會給二百兩銀子給陳氏做家用,彆的每年還會給一千兩銀子給陳氏,讓她買金飾做衣服,或是留作私房錢。
傳聞趙明月跟趙昶因年紀相仿,乾係倒是挺好。明天紀老太太生辰,趙明月跑來給老太太祝壽,也是有能夠的。隻是不知產生了甚麼事,她竟然孤身一人穿了丫環的衣從命隔壁翻牆過來。
見了她們來,丫環頓時一喜,小跑著上前道:“太太……”待看到杜錦寧也跟在前麵,她頓了頓,神采有些嚴峻,輕喚了一聲:“少爺。”這纔看向陳氏。
一行人穿過兩個拱門,沿著水池走了一段路,便看到一個丫環在路邊張望。
她轉頭對陳氏道:“走吧,一起去看看。”
陳氏也是放得開的,這會子三個女兒都出嫁了,且嫁的都是極好的人家,吃穿不愁,也不消她操心;杜錦寧這裡更是贏利、讀書兩手抓,哪一方麵都做得非常超卓。她也曉得莊越管著的買賣裡,每日為杜錦寧賺上很多銀兩,杜錦寧還真不差這一千兩銀子。
杜錦寧發笑:“日子是您過出來的,又冇人管你,如何會不安閒?不過是四姐出嫁了,您冇得操心的事了,空虛了唄。”
丫環嘴裡的女人,便是陳氏的侄女,杜錦寧的“未婚妻”陳立。為了製止陳立對本身生情,杜錦寧是向來不跟她打仗的,兩人幾近都冇打過照麵。就算偶爾在家裡遇見,也是遠遠看到了就避開了去。
陳氏就轉頭朝杜錦寧看了一眼。
“甚麼公主?她為何跑到我們家來?她想乾甚麼?”她問道。
“甚麼公主她冇說,她隻讓我們去告訴靜王過來。”
杜錦寧則帶著青木去了涼亭。
杜錦寧卻點頭:“我如果幫您出了主張,再叫姚書棋或莊越幫您把買賣開起來,您另有甚麼興趣?如許,您呢,能夠找莊越,也能夠找魯小北,讓他們給您出主張;以後您還能夠去找一下方家親家母,看看她用手裡的嫁奩做的甚麼謀生。決定好以後,您本身使喚您部下的人,把這事給做起來。我和莊越、姚書棋都不管,我隻等半年後看您是賺了還是賠了。對了,您出去處事的時候,最好帶著表妹,也讓她多些見地。”
她指了指前麵不遠處的一個涼亭,對陳氏道:“娘,我就不跟您去了,我去那邊等著,有甚麼事您就叫丫環來稟我。那人如果實在難纏,您就把她押過來,我親身問她。”
陳氏被她說得笑了起來:“好,有你這句話,我就罷休折騰。”
隔壁是紀家,內裡牽涉著趙昶,她不能把這事交給陳氏來措置。
杜家下人未幾,每個月發月例銀子和一任開消,一百多兩銀子就綽綽不足了,剩下的都是陳氏收著。杜錦寧給的一千兩銀子陳氏也冇如何用,姐姐們出嫁的嫁奩及用度,都是從杜錦寧手上支的。是以這幾年來,陳氏手上非常積累下了一筆財帛。
陳氏天然曉得杜錦寧躲避陳立的啟事,點頭道:“也好。”遂帶著丫環婆子往陳立院子去了。
陳氏也曉得是這麼一回事。
“那好,就這麼辦了。”她拍著扶手,豪氣萬丈隧道。
“冇想甚麼,甚麼都冇想。”陳氏長歎一聲,“寧哥兒,我如何感覺這日子不如在府城時那麼安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