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裡,杜錦寧方纔結束本日的學習,正籌辦跟關樂和告彆的時候,袁修竹就出去了,對杜錦寧笑道:“杜小子,我草莓上的白//粉病已經好了,你阿誰彆例很有效。”
“你們家幾口人?你爹呢?”
有了明天的口碑,有人已特地尋過來買;新客人嚐了嚐味道,也情願花幾文錢買一些。就這麼的,昨日久久賣不掉的豆乾,明天不到一個時候便賣光了。
“你先彆急著回絕啊?看看又如何樣?歸正又不是頓時訂下。要不轉頭我跟你娘說說?”
“本來如此。”一聽杜錦寧把用在茄子等蔬菜上的治病體例用在了草莓上,關樂和便有些絕望,覺得她隻是可巧罷了,就跟那鄉間無知農婦,用給豬牛治病的體例,正巧把郎中束手無策的人身上的病給治好了一樣。
袁修竹也以為春季移植最好,便拋開了阿誰話題,對杜錦寧道:“你這會子有空冇有?有空的話現在就走。”
“能夠能夠。”謝氏笑道,“明兒個我仍然在這裡,你問過以厥後奉告我。”
關樂和驚奇地看向杜錦寧:“你還真會給草木治病?”那日杜錦寧說的時候,他還覺得是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胡亂吹牛的。
謝氏見了,非常戀慕,見杜方苓和杜方蕙清算東西要走,她趕緊拉過杜方苓,悄聲問道:“苓姐兒,我問你個事兒。”
杜錦寧轉頭向關樂和扣問道:“先生可另有事?冇事的話我就去了。”
杜方苓神采一紅,搖點頭,不美意義再說話。
謝氏卻不放過她,又道:“要不我給你說一個?我們鄰居有個小子,人挺無能的,又誠懇本份,在旅店裡做伴計,比你大一歲多,他娘前兒個還托我給他尋摸媳婦呢。”
等了一會兒,還冇見杜家姐妹,她這心便提了起來,恐怕她們再不來了。如果不來,她去哪兒探聽杜家的環境去?到莊子上探聽,終歸不好。人故鄉裡鄉親的,她這麼一探聽,必定會有人把話傳到杜家人耳裡。如果形成曲解,可就壞了大事了。
許成源一起返來,滿腦筋都是杜方菲的倩影,底子冇空餘想這些。現在真是一瓢冷水重新澆到腳,渾身涼透了。
袁修竹卻對杜錦寧信心大增,對她道:“明天我過來,一來是問問你,你要的兩株草莓苗甚麼時候去拿;二來是請你這個花木小郎中再去我的園子,幫我看看樹木的弊端。”
聽得杜家一窮二白,屋子還是莊子上的,地步也是佃的,謝氏內心便有了底,又問杜方苓:“我看你也有十三歲了吧?訂婚了嗎?”
謝氏看兒子這模樣,在內心歎了一口氣,決定明日擺攤的時候向杜家姐妹側麵探聽探聽杜家的環境。
“你們的豆乾,每日還能不能多做些?我想向你們批發一點。放心,我不在這個集市賣,我到城西去賣。”謝氏道。
放鬆之餘,新的憂愁又浮上了謝氏的心頭:“源哥兒啊,我們家這類環境,這門婚事怕是不輕易談下來,畢竟我們還欠著債,索債的都追到闤闠來了,還恰好給杜家人看到。”
她的乾香菇和乾木耳也是到彆人那邊批來賣的。可這東西雜貨鋪都有,並不希奇,她賣得並不好。現現在看到杜家的豆乾賣得如此紅火,她便動了心機。
“這裡這裡,杜家姐兒,來這裡。”謝氏忙熱忱地號召道。
“不消不消。”杜方苓紅著臉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