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問:“你可熟諳此人?”
“不焦急,我們先將姚繼文的事情都梳理清楚,我再與你一起去見知府,有我在,知府總能顧忌一二,隻要將這個案子破了,他不會無緣無端的找你費事。”
姚繼文就如許肝火沖沖拂袖而去。
“但願如此吧,大人,不是下官背後說上官的好話,隻是我們這位知府大人,和這個姚繼文的確是有過之無不及,下官為人樸重,但是膽量倒是小的,也隻能忍氣吞聲。如果大人將來有機遇,無妨細心尋訪,必然會有讓大人吃驚的東西的。”
這姚繼文是油鍋裡的銀子都要白手撈出來花的,既然活動免罪花下那麼多銀錢,總要打打同年的秋風撈返來,他想大師都是仕進的,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不免碰到點盤曲,同年定然不美意義不該承本身。哪曉得這黃縣令也是個倔強人,平素在同年中是不打眼的,屬於你好我不理睬你,你壞我也不理睬你那種。看到這姚繼文來了,忙不迭的找個來由說人不在家,將堂兄推了出去。
靳真雨笑眯眯地說:“黃縣令不要擔憂,不管多少白骨,隻要有我在,包管都能複原,麵貌如同生前,童叟無欺包您對勁。”
黃師爺盯著那人頭想了一會兒,一拍大腿道:“有了,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