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無窮好,尤是一枝花枝俏。
估計著趙墨就快回家來吃中飯了,楊桃把飯菜擺上桌,洗了手纔出得廚房,悄悄把那將近活力的小人抱在懷裡,“真是委曲不得半點,現在要娘抱抱了,等你爹爹返來就不要娘了,是不是。”
地裡活計重的時候,楊桃想給趙墨送個飯,把女兒放在趙母這裡,她前腳剛走,木子後腳就哭起來,她想著孩子粘人是普通的,哄哄也就好了,可木子小女人一向哭到她從地裡送飯返來,趙母這個養大了三個孩子的母親都哄不住。
“你看你看,有你在她都不要我了。”
楊桃輕笑一聲,女兒這愛假哭哄人來抱她的性子也不知像了誰,隻能和順的哄著她:“木子乖乖,待娘洗了手再來抱抱,好不好。”
趙墨也跟著笑,一隻手牽著他的女人,十指相扣,一隻手摟著他的女兒:“這還不是像你,護食。”
聽到女兒的哭聲,楊桃從速從廚房跑出來,晃了晃小搖床,這是她爹孃專門給外孫女做的,四周包了一層棉布,臟了還能拆下來洗。那小人看到她,頓時咧開嘴笑,漏出一個小牙齒,嘴裡啊啊啊的,小手小腳都向她伸過來,哄著孃親要抱抱。
臘月二十,趙墨帶著妻兒去了嶽父家,這時木子週歲,抓週的時候,抓了一本書遞給她爹爹,然後咧開嘴笑,漏出長了幾個的小牙齒:“爹爹,念。”
楊桃非常隔心的在廚房裡整治午餐,因為明天家裡的土豆和玉米就能鋤好了,趙墨也能歇歇了,自春種到現在他忙壞了,白日要下地,返來要抱女兒,早晨也要醒來幾次,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木子小女人是個護食的小女人,任何東西隻要到了她手裡,她就緊緊的攢著,除了她爹爹和她孃親,誰都彆想從她手裡要出來。趙貴抱著女兒八月過來和她一起玩兒,當時木子剛能吃一點點輔食,楊桃給兩個小女人做了雞蛋羹,木子緊緊拽著她爹爹的衣袖,不讓他爹爹喂八月。
楊桃點點頭,去到床上,把木子放在兩人的中間一家三口合衣而眠,三個頭挨在一起。
“在看花呢。”趙墨扛著鋤頭從內裡走出去,看到穿戴粉色衣服的一大一小站在盛開的薔薇旁,滿院子的花兒都成了她們的背景。
被孃親抱在懷裡,趙木子這下歡暢了,嘴裡咿呀咿呀的,手指著院門的方向,身子用力往外夠,她想出去玩兒。
趙墨放下勺子,悄悄摸摸她的頭:“好了好了,不吃了,想吃了再奉告爹爹,爹爹把碗放在桌上,木子想吃了就指指它,好不好。”
“乖乖,想出去了是不是,爹爹返來再帶你出去,好不好,我們一起等爹爹,我們先看花花好不好。”楊桃抱著她在院子裡曬曬太陽,看看花花,走近花壇邊,一陣花兒的芳香傳來。
以後趙墨抱著女兒躺在臥房裡的藤椅上,這是他客歲新作的躺椅,把女兒放在他的肚子上,看得出來木子很喜好,在爹爹的肚子上揮動動手腳,嘴裡咯咯咯的笑個不斷,爺倆玩的不亦樂乎。
楊桃搬了個凳子疇昔,把本身的手放在他的手裡,頭靠在趙墨的胸膛上,和女兒麵劈麵的。
趙木子尿濕了,展開咕嚕嚕的眼睛,先是四周看看,見到身邊有人,咿咿呀呀的說了一會兒話,見冇人理她,她頓時就不歡暢了,一巴掌拍在她爹爹的臉上,看到她爹爹展開眼睛,當即伸開嘴笑,又咿咿呀呀的似有無數話要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