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冇題目。”許軍說。
王保振一邊翻著包,一邊唸叨著,“口紅一支,紅色的,不,紫紅色的,絲襪一條,肉絲連褲襪,扮裝盒一個,牛角梳子兩個,一大一下,衛生巾一包,錢包一個,錢包裡有群眾幣多少,美金多少,另有花花綠綠票子,這是哪國的錢?”
“還要說甚麼?”楊珍妮不耐煩了,現在,立即,放我們出去,我們要回家。”
“甚麼目標?”
許軍把菸頭按在王保振的皮鞋上,“對,慰安婦?罵了隔壁的,這名字起的不好,日本鬼子不會起名字,日本話也不好聽,甚麼亞滅貼,不要不要的,去它,孃的。”
許軍連續拋出這麼多匪夷所思的題目,我俄然感覺許軍這腦筋真不簡樸,還誰派你們來的?莫非她們是女間諜?
“春秋?說出你的春秋?”許軍問。
“放你娘個屁,五千萬?”許軍罵道,“保振,你曉得嗎,在我眼裡,你還不如這大美女的高跟鞋值錢。”
“我們犯甚麼錯了?你說說。”楊珍妮手指著許軍。
“是如許啊,一百萬?好,你如何才值一百萬呢?”許軍把刀放在王倩的大腿上,“保振,你說,這大美人,得值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