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個。”我說。

“明天走了兩個，船上一共剩下9小我了。”

“你放開我。”

“是啊，這小我名字叫長號，聾啞人，才二十多歲，他會用手對著嘴吹長號，彆人都叫他長號，他真名叫甚麼，也冇人曉得了。”魏重生說。

“錢先生，有人落水了。”

“龍哥老婆把這個男的下身那東西，咬掉吞下肚裡了，然後這個男的掐死了龍哥老婆，接著便跳海了。”魏重生說道。

我展開眼，看到身上的女人不是寧程程，而是阿嬌。

俄然船艙裡傳來尖叫聲，有人光著屁股從船上跳了下去。

魏重生淡然無語，昂首看著玉輪。

“如何死的？”我問。

“彆如許，我去內裡睡。”我說。

我進了寢室，屋裡亮著燈，床邊，地上都是血，龍哥的老婆光著身子，頭垂在地上。

“這是一條兄船。”魏重生說道，“錢先生，我冇說錯吧？”

船傾斜著，我從一邊滑到另一邊去。王保振把救生衣扔給我，又幫阿嬌把救生衣穿上。

“他三歲時的影象竟然還能記著，也是個怪傑了。”

船調頭開歸去，搜颳了半天也冇看到這個落水的聾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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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殘疾人的名字都很奇特。”我說。

我走出宿舍，趴在雕欄上朝海麵看去，跳海的人不見了蹤跡。這一晚又少了兩小我，船上隻剩下7小我了。”

船微風波抗爭了一個多小時，終究風停了，船安然無恙。

“老罐，老子的老，罐頭的罐，鎮靜過分了吧。”魏重生說。

我掰開女人的手，丟下她，出了駕駛室。

“曲調很熟諳，彷彿之前聽過這曲子。”我說。

“還得死人。”魏重生眉頭舒展，“除非從速棄船。”

我坐在中間，悄悄地聽著。

夜裡做起了夢，看到寧程程走過來，她的手解著我的衣服釦子，手伸進我褲頭裡，直奔要緊之處。她的嘴貼著我的嘴，舌頭伸出去。

船麵上有一個殘疾人壓在龍哥老婆身上，他一邊喝酒一邊顫栗著身材，其他殘疾人都靠著船舷看著他。

“是啊，我也感受很奇特，我用啞語手勢問過他，他說他三歲之前是正凡人，三歲今後得了場大病就成了聾啞人。”魏重生說，“我感覺他三歲前就聽過梁祝這曲子，憑著三歲時的影象。”

“甚麼環境？”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