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黃金還值錢？”我說，“這麼誇大？”

“今後鑽石會不會值錢？”冷波問。

“要不，你下去拿鳥。”我說。

“我給你說個實在的戰役，在二戰中的敦刻爾克，這是一個法國都會。”王保振說，“英法四十萬聯軍被德軍圍殲，他們要從敦刻爾克海灘撤回到英國本土，德軍出動飛機大隊飛到沙岸上空，朝上麵丟炸彈，那沙岸上但是有無數的英法兵士啊，他們無路可走，炸彈就這麼扔下去，畫麵太美，真是太震驚了。”

“我草，我悄悄叩了一下，槍彈出去很多啊。”我說，“槍冇題目，那鳥中槍了。”

“鳥不見了，槍如何樣？”王保振問。

“甚麼好東西？”我說。

“保振哥，給你望遠鏡。”冷波說。

冷波爬過來，“我給你們看樣好東西。”

“以是說，現在看起來高貴的東西，一百年後，能夠會像廢紙一樣。”王保振說。

“不看了，你接著看吧。”王保振說。“你們真是夠無聊的。”

“工夫再高，也怕菜刀。”冷波說。

“我瞥見一條大船，這船好大好大，有十幾層樓房那麼高。”冷波說。“是老閻說的那種大郵輪，彷彿是來接我們的。”

“畫麵真美。”我說。

“這大雨的聲音能擋住槍聲嗎？”冷波問。

“拿給我看看。”王保振說。

“死傷必定很多，但是冇設想中的那麼多。”王保振說，“這是因為炸彈丟下來後，被沙岸接收了大部分的能量，以是傷亡冇那麼多。”

“當然要練習了，和野戰軍隊一樣練習，早上出操，五千米越野。”我說，“單雙杠，體能練習，打靶，扔手榴彈。”

“真不誇大，當時候的法國天子宴請高朋，用的就是鋁製的餐具，而職位差一點的客人，隻能用黃金做的刀叉餐具。”王保振說。

“是的，但那玩意要看扔在甚麼處所，比如說如果飛機把炸彈扔在沙岸上呢，你感覺能力大不大？”王保振說。

我笑了笑，“我不消望遠鏡也能看到，床上是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

“等一會，我看到客房了，床上有一個標緻的公主，長得真美啊，我草，床上另有七個男人。”

“拿起再扔下去啊。”王保振說。

“應當冇題目。”我趴在洞口，對準三十米外樹上的一隻鳥。

“這就是你說的好東西？”我說，“不就是一個勺子嗎？”

“我們營部一個文書把這個兵撲倒在地上，化險為夷，兩人身上一點傷都冇有。”我說。

“還扔手榴彈？扔海裡去嗎？”王保振問。

“阿誰扔手榴彈的兵被炸死了吧。”冷波說。

“是啊，手榴彈能力很大的。”冷波說。

“對了，恰好藉助這大雨，我去那邊洞口校槍。”我說。

“不敢拿，冇人敢拿拉環被拉出來的手榴彈，當時阿誰兵就傻掉了，站在那邊不敢動。”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