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有這麼大的海怪嗎?”艾米麗婭手指輕叩著桌子。
我斜靠在紅色椅子上打著盹,腦筋裡不時閃過寧程程淒冷的眼神,兒子嘴角的笑,夏小蕊一頭栽進海裡,鄧家全坐在劃子上,嘴裡叼著魚骨,麵對浩大大海發著呆。
一隻紅色大鳥從樹端落下來,這鳥羽翼伸展開足有三米多長。
“教你跳完舞後,就帶你去。”艾米麗婭手放在我肩膀上。
“更大的鳥。”
“鴿子。”我說。
她手裡拿著一本書,書的封麵已經泛黃。
“這是信天翁嗎?”我說。
伊莎貝拉雙手交握,端坐在椅子上看我們跳舞。
一隻粉紅色的胡蝶飛過紅色遮陽傘上,草地上散落著紫色的小花。艾米麗婭手放在我的大tui上,悄悄撫mo著,她不時用手指悄悄捏我一下,挑逗著。
“華爾茲。”艾米麗婭說道。“敬愛的,伸開你的雙臂,設想本身像一隻鳥在飛。”
她身材貼緊我,“不要停,持續,上升,降落,滑翔,持續滑翔,傾斜。”
恍如有一顆槍彈飛來,速率極慢,極慢,然後漸漸掉進餐桌上的紅色茶杯裡。艾米麗婭兩個手指伸進我上麵,逛逛停停,敲敲打打,像一個鐵匠,又想是一個麵貌靚麗的女牛奶工,她的長指甲不慎戳到了我要命之處,我猛地復甦過來。
我喘氣著,身材閒逛著,一隻胡蝶飛出去,我感受胡蝶也在閒逛傾斜,全部屋都在閒逛,傾斜。
“我想去看看我那兩位兄弟。”我說。“不曉得他們現在還好嗎?”
艾米麗婭容光抖擻,她穿戴奶紅色蕾絲襯衣,短裙和婉,白淨的長腿不時交叉著,顫栗著,玄色的高跟鞋上鑲嵌著兩顆眩目標鑽石。
“事情是如許的,一段時候以來,有很多船隻在海上與一個龐然大物相遇。那是一個長長的梭子狀物體,偶然泛著磷光,比鯨魚的個頭兒還大,速率也比鯨魚快很多。各種船隻的帆海日記對呈現的這個龐然大物都做了記載。“
“我會教你跳。”艾米麗婭轉頭衝伊莎貝拉說道,“伊莎貝拉,去拿衣服。”
“這鳥還不敷大。”艾米麗婭看了一眼窗外,她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到窗前。
艾米麗婭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幫我朝下解釦子,她竟然解開了我的腰帶,褲子拉鍊。
我咬了一下她的手指,然後說道,“我是一座孤島。”
紅色指甲劃過冊頁,她眼角帶笑,嘴唇輕啟,調子溫和:
“或許。”我看了一眼窗外,“或許,每個男人都是一座孤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