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隻要伊凡不是用心操縱白長清的身材重獲重生,那他就是無辜的,不需求任何人的諒解。
“白長清是誰?”伊凡下認識地問了一句,然後試圖不動聲色竄改姿式,他的腿上的傷冇有措置,黃色的液體不斷排泄,疼痛已經到了難以忍耐的境地。
“這事跟我有甚麼乾係?你本身問心無愧就好。”騰非可不是聖母白蓮花,伊凡一個大男人了白撿了條命,難不成還得要甚麼安撫。
“我跟白長清來自同一個處所,一同掉進海裡,以是,他不成能體味你所體味的統統。”騰非將之前找到的事情證丟給伊凡,儘量護士伊凡痛苦的神采,冷硬的警告道,“給你最後一次機遇,彆騙我。”
騰非看著伊凡,冇有說話。他並非是純粹的無神論者,他信賴這個天下上必然有思惟載體,生命會消逝,思惟載體倒是一向存在的,而最常見的思惟載體,就是靈魂,如果這麼想,所謂的魂穿重生也不是不成能的。
“不,我不曉得。”伊凡麵上的笑意立馬垮了下來,他有些忸捏搖了點頭,“究竟上。我從未見過海,厄埃大陸太大了,即便是最長命的遊吟墨客,用儘平生也不能走遍它。”
“微不敷道的影響,騰非,我從未見過你如許的…”伊凡彷彿有些鎮靜,連剛纔的嚴峻都消逝殆儘了。
伊凡生硬地接過水杯,沉著臉低頭看向本身的手掌,這雙手苗條刻薄,固然算不上精美細緻,卻也是一道刀口一個老繭都冇有的,即便是再查抄數萬次,阿誰該死的暗黑精靈刺客留在本技藝背上的傷痕,也不會在原位了…
“我能夠信賴你,不過,你還得奉告我,白長清去哪了,你又是誰?”騰非揉了揉太陽穴,他乃至想要思疑本身是不是還在做夢冇有醒來,但是口腔黏膜牢固持續的疼痛還在提示著他,他並不是在做夢,麵前的人也是真是存在的。
“但是…隻要死神的信徒,纔會強行占有彆人的身材。”伊凡有解釋了一句,怕是擔憂騰非不懂,還特地減輕了死神兩字。
“以是說,那照片不是你帶著美瞳照的,剛纔你說的統統都是真的對不對。”騰非推了推眼鏡,他彷彿已經梳理清楚了統統。他和白長清跌落海中,大抵是從甚麼空間裂縫達到了厄埃大陸,然後,伊凡占有了白長清的身材,簡樸瞭然。
“你的火係邪術抗性很強…呃,不但是火係,另有雷係,你幾近不受影響。”伊凡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狂熱的看向騰非,“就是你抓的克瑞布,螃蟹,是雷係魔獸,能夠使淺顯人臨時落空知覺,但是你冇有遭到一點影響。”
“炎位元是一種小型火係魔獸…”伊凡一邊說一邊察看騰非的神采,看騰非隻是挑了挑眉毛,他才接著說,“它們體型雖小,卻包含著大量火元素,哪怕是熟了也不會消逝…隻要修煉火焰負氣的劍士纔會吃它...呃,為了進步身材強度。”
“還好還好。”騰非接了一句,信奉這個事,還真不是彆人能夠擺佈的,如果伊凡有甚麼奇特的信奉,他也不曉得本身能不能管住本身的嘴,儘量不踩雷,“那你到底在糾結個甚麼,小娘子?”
“我不熟諳他,可我現在是他。”伊凡看了看事情證,又再次看向騰非,他嚴峻的手都抖了,也不知是熱的還是嚴峻的,腦門上的汗嘩嘩往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