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副統領的反應,烏鴉皺了皺眉,固然曉得此中必定有甚麼題目,但他並冇有讓步,手上的腕刺還是徑直刺向副統領的後頸。
當然,副統領也不好受,烏鴉的一抓固然冇能在他後背上留下傷口,但卻讓他感遭到久違的劇痛,一抓之下,全部後背都火辣辣的想要燒起來一樣痛,乃至連胸口都有點發悶,彷彿是遭到了震驚。一次比武,副統領內心就明白了,敵手和本身固然同為準一流才氣者,但氣力上的差異還是龐大的,起碼從源能強度上來講,敵手遠在本身之上,如果不是本身而是換成城裡彆的兩個準一流的同僚,這一抓恐怕連脊椎都要暴露來了,當然了,如果換成那兩小我,也不會像本身如許任由對方進犯就是了。
以是,必須做出決定了。
發明烏鴉再次腳不沾地的彈上天空,內心又認清了烏鴉的氣力,副統領曉得,本身已經墮入了兩難的地步,一方麵烏鴉空中飛翔的才氣,讓本身很難敏捷擺脫他,另一方麵,烏鴉的氣力,也讓本身不能再如許任由對方進犯下去了,不然,誰曉得下一次進犯會是甚麼強度,雖說本身善於防備,但終究矛和盾碰撞的成果,還是由源能強度來決定的。
實際上,他就等著烏鴉朝他追過來呢,他在前衝的途中,已經把本身顛末的空中硬化,讓空中表麵固然很普通,但質地卻像流沙一樣堅固,追擊的烏鴉隻要踩上去,就會墮入此中,固然很快就能擺脫出來,但當時候本身早已能夠擺脫他的膠葛,對玫瑰策動進犯,可惜的是,烏鴉很巧的采取了飛翔戰術,讓他的圈套完整落空了。
副統領並不笨,不成能明知本身被烏鴉盯著,還不管不顧的撲向玫瑰,那樣隻能會讓他墮入腹背受敵的地步,是以,他在朝玫瑰撲疇昔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打算。
“竟然是飛的。”副統領感到一陣頭痛,烏鴉當然是會飛的,這不值得大驚小怪,看來冇能從對方的名字裡看出端倪,給本身帶來了不小的費事,因為如果對方剛纔不是一隻保持浮空,現在本身想必已經擺脫他了吧。
“該死,是我最討厭的範例。”藉助腕刺反彈的力量,烏鴉輕飄飄的重新衝上天空,雙臂大張展開兩片源能構成的滑翔膜翼,在空中一個轉折,像捕獵的鷹一樣朝著副統領再次爬升,五指呈爪,對著副統領的頭頂就抓了下去。這一次,烏鴉的指尖源能湧動,明顯不再像剛纔的進犯那樣這是輕飄飄的一次爬升直刺,而是灌注了龐大源能的蓄力猛擊。
但烏鴉分歧,他更近似於刺客,很少正麵比武,他的戰術更加靈動,用各種出乎料想的體例在敵手四周遊走,瞻之在前乎之在後,讓敵手目炫狼籍的同時,抓住一閃即逝的機遇策動致命一擊。一旦敵手的防備才氣太強了,就會嚴峻降落他每次進犯的結果,這對於一個依托抓機遇一擊建功的刺客來講,的確就是一種折磨,也難怪他如此頭痛了。
“呼”,破空聲來自頭頂,副統領發明,黑衣烏鴉不知用了甚麼體例,已經呈現在本身頭頂上空,拳頭居高臨下的對著本身砸了下來,不過,真正讓人在乎的不是拳頭,而是拳頭下方從手腕處的衣袖裡彈出的鋒利腕刺。不過,固然發明瞭仇敵,副統領卻冇有做出任何防備的姿式,仍然保持著前衝的勢頭,目標還是遠處的玫瑰。